说完,他转身离去。
留下一束白菊安静地躺在墓碑前。
。。。。。。
港口C区,货仓。
穿着深蓝色马甲,马甲上绣着星星物流的男人打着电话:“老板,你那货件填的信息不是鳄鱼皮吗,怎么是鳄鱼蛋啊,现在这个天气您也知道——我这都准备上船了,鳄鱼崽子孵出来了!”
好一通扯皮后挂断电话,男人转头看向坐在推车上晃着腿的女人。
“哟,您怎么有时间找我啊?”
不得不说,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阴阳怪气。
扎着一头利落马尾辫的女人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反问:“你没看新闻?”
男人想起前两天看到的新闻里提到宇航员回航一事,一时间有些无言,默了默,嘟囔道:“那你不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十年前,凌心珣的母亲曾被医生断言活不过两个月,实际上最后活了半年。
平静的送走母亲后,加上天君消失,凌心珣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她重新办了入学,但没读几天书,就被国家人员找上了门。
后面经过一番谈话,凌心珣因为异能力(过于危险)的原因,被国家收编,后成为宇航员。
单泽霖则在认清了天君抛弃自己的事实后拿着积蓄创立了一家货运公司。创业初期很艰难,但也都熬过来了,如今大小是个身价过千万的小老板。
“请你吃饭。”凌心珣无视单泽霖别扭违心的发言,从推车驾驶座位上跳下来。
“你才回来应该是我请你吃饭。”
“行,那你请我吃饭。”
单泽霖:“。。。。。。”
感觉好像被套路了。
晚上八点。
肖乐逸站在自家阳台上对接完工作上的事,转过身正要回客厅,被女友热情的一把抱住。
“嘿嘿,终于说完了?”
肖乐逸稳稳的接住女友,哭笑不得的道:“你也不怕摔着。”
“你身上的肌肉难道是摆设吗?”女友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