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不然把你丢在这。”温许时说。
郁迟把头埋的更深,额头几乎藏在温许时的颈窝里,“哥哥想做什么?”
温许时耐心有限,甩开他的手,费了些力把鱼抱起来,和上回相比,沉了不少。
郁迟下意识的把稍长的尾巴卷在温许时大腿上,被拔去鳞片的地方接触到裤子,痛感立刻就传遍全身。
察觉到郁迟的反常,温许时一顿,问道:“痛?”
“没有刚才痛。”郁迟放缓了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
温许时走的慢了些,语气依旧不太好,“那你忍着吧。”
“……”
路过低着头的男佣时,温许时说:“把俞任白叫过来。”
“好的。”男佣往后退了步,很规矩的没去看小公爵的男宠。
郁迟却说:“哥哥,我可以不呆在这里嘛。”
“为什么?”温许时问。
郁迟凑到他耳边,很轻的说:“我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眨眼间,便有两颗温热的小珍珠顺着锁骨掉进衣领。
温许时眉头扬起,抱着郁迟的手紧了紧,气消了大半。
算了,一条鱼,为难他做什么。
“缸你回不去,你想去哪。”
郁迟像是没了力气,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带着药回来的研究员抬头便看见他们的小公爵正抱着那条哑巴鱼出来。
当下便惊道:“小公爵,这鱼不好相处,打伤了我们好几个特工,小心他用尾巴甩您。”
“公爵大人说,这条鱼暂时还不能出去。”
怀里的鱼无端打了个颤,温许时为数不多的耐心宣布告罄,“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我的路。”
话落。
在场的人纷纷且快速的让开一条道。
“小公爵息怒。”
郁迟并不轻,温许时抱着手臂泛酸,“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