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知道这条鱼或许是重生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忘记了?一些事情?。
而标记他?,就是其中一件。
郁迟不疑有他?:“嗯。”
等了?好一会?也没听见温许时再说话,郁迟握住他?的手腕,酸道:“名字都?不能说?”
“说了?你也不信。”或许是因为压在心?里的重担忽然撤下,温许时心?情?好的不行。
尤其是看见郁迟明明很在意却还要佯装大?度的样子。
更乐了?。
郁迟记得俞任白经常给温许时信息素,有段时间,身上几乎沾满了?俞任白的信息素。
他?神色复杂,不愿相?信:“俞任白?”
温许时笑意僵在脸上,“别乱猜。”
“你维护他?。”郁迟不满。
“你哪只鱼耳朵听见我维护他?了??”温许时揉搓着他?的脸,“你为什么老跟他?过不去?”
郁迟说:“两只都?听见了?,你能接受他?的信息素,还允许他?待在你的卧室,你和他?还有秘密,我都?没有。”
“那是形势所逼,后面他?就没来过了?,我跟他?哪有秘密?”温许时承认最开始的时候,只信任俞任白。
可那也是基于被系统篡改了?记忆。
郁迟擦着他?的腕骨,如数家?珍:“你和他?一起吃饭,一起出门,还一起在喷泉赏花,注射的药剂也只有他?才知道,你有事也只找他?。”
温许时手里动作一顿,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郁迟被刺激的昏了?头:“你都?把标记洗了?还跟他?走这么近。”
“我跟你说不明白。”温许时掀开被子,随后盖在郁迟身上。
恰好这时钟慕捧着衣服进来,“皇储,衣服。”
郁迟起身的动作顿住,紧接着在钟慕呆滞的注视下,把温许时拦腰抱回来。
“衣服放下,出去。”
温许时猝不及防地跌坐回去,“不准出去。”
钟慕捧着衣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