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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了?,肿胀的,难捱的。
腕间的镯子在滚烫的卧室里,在交缠的信息素中,晃个不停。
郁迟叼着他?腺体,反反复复,咬了?一口又一口,“哥哥好厉害。”
温许时咬着牙,被带进了?池子,坚硬滑腻的淡蓝色鳞片张合,剐得他?直打?颤。
“别用鱼尾……!”
……
温许时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半阖着眼?,眼?尾还有残余的湿润,通红的,可怜的。
“喝一口。”郁迟拧开最后一罐营养液,熟练的喂进失神的omega嘴里。
温许时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除了?发?痛的喉咙,他?想撇开头,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不能再喝了?,他?想。
“不来了?。”温许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拒绝,话里带着明显的后怕。
实在是太荒唐了?!
郁迟屈指擦掉他?眉间,颈侧的汗,笑道:“先喝,我不动。”
温许时信了?,张嘴咽下没有味道的液体,随后便传来熟悉的哐当声?。
是玻璃摔在地毯上的声?音。
他?条件反射的抖了?下,郁迟眼?里笑意更胜,俯身抱起温许时,绕开满地狼藉,往浴室的方向走。
“你想干什么!”温许时心?下一惊。
郁迟回的冠冕堂皇,“不难受吗?进去洗洗。”
如果不是被按在墙上,温许时真的会?信他?。
郁迟慢条斯地把温许时的腿挂在臂弯,打?开温水,顺手撕开包装袋,紧接着在温许时惊恐的目光中,把自己送进去。
“郁迟!”
郁迟抬起他?的脸,边亲边说:“我很快的。”
他?说得似无辜又似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