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
来回折腾一整天。
岑帆也不好意思提现在就回家。
干脆明天再走吧。。。。。。
事实是“明天再。。。。。。”这三个字,永远是“再”不完的。
也是刑向寒太能赖。
今天说睡不着,明天又说腿有点酸,后天还提了句他一个“瘸子”遛不动奶茶,又不乐意让刑家人天天过来。
结果一天拖一天。
拖到岑帆原来的屋里的生活用品,只剩几个没用过的衣架、垃圾袋。
其他东西,从平时用的,到里边换的,都被刑向寒半哄半骗地给顺到这边。
人就算再想回去也没辙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倒是眼前这个卧室满满当当。
岑帆站外边门口瞅着,愣得都不能再愣。
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腰。
“在想什么?”罪魁祸首过来了。
“在想——”事实是岑帆想什么都来不及了,被人从后面抱着只能轻轻叹出口气。
推推后边人,“洗个澡去。”
刚搬了几趟东西,即便再爱干净身上都免不了一股汗味儿。
“你帮我么?”刑向寒在人边上道。
他腿上的绷带已经拆了,膝盖那处跟刮过层痧一样,比其他地方白太多,看着挺有意思。
但这句话说出来还是暧昧。
岑帆耳尖一热,往旁边侧侧身子,又推了对方一下,“快去,一会我也要冲冲。”
刑向寒又低声在他耳边,“只是冲冲?”
害人把那些该想起来的,不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了。
那些亲密的事他们几乎天天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