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寒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以前岑帆经常需要去揣测对方心思。
现在就不用了,喜不喜欢也跟他无关。
岑帆握紧方向盘的手上下摩挲,等到眼前的绿灯亮起,再把车重新开出去。
到地方以后,两人一块儿把车里的东西往屋里搬。
陈开又去车里拿路上顺回来的盒饭。
岑帆坐在椅子上吹空调,两腿并在一起,盯着手机出神。
屏幕显示两个未接来电,那时候他正在开车,没接到。
这是他搬出来以后对方第一次找他。
是有什么事情吗?
岑帆拇指放在手机屏幕上,原本想当做没看见,但他今天回去了一趟,留了钥匙,还把家里自己的东西全部搬走。
那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于情于理也该跟对方说一声。
但他不想打电话,犹豫片刻编辑了条消息。
[岑帆:怎么了?]
半天没发出去。
不远处的陈开在那儿招呼:“岑帆帆,过来吃饭啦,饿死我了快!”
岑帆应了声,压下心里那点情绪。
把手机揣回兜里,不再去看。
有些断就得断干净。
他就是太优柔寡断,才让这本就不该存在的关系维系了这么多年。
一晚上岑帆都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事儿,靠着底下的玻璃窗做了一晚上木雕。
他做的专心。
不知道一辆车就停在他们木雕室外面。
正透过窗户看他。
看着他把手里的东西做完,拿着手机对着拍,拍好后抻抻手臂,才揉着脖子往小二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