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告别以后,刑向寒也回了家。
临到门口的时候像往常那样先敲两下,接着喊了声:“小帆。”
没人应。
难道是还没回来?
刑向寒皱皱眉,用钥匙把房门开开,室内铺面的热气从里面出来。
屋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刑向寒眉头微拧,给岑帆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应答,只一句冰冷的女声。
对方关机了。
由于是新手机,很多东西还来没来得及装,所以刑向寒也无法确定对方的位置。
他把买回来的蛋糕放冰箱。
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双手在膝盖上摩擦两下,去茶几底下找烫伤膏。
虎口处有一处烧伤,是被打火机烧出来的。
简单处理完以后。
刑向寒先去浴室洗澡。
接着半靠在客厅沙发上,扯过旁边的毛毯盖着。
一路的奔波有些疲惫,但刑向寒没回房间,就靠在这儿,手背紧紧盖着眼皮。
这一趟并不顺利,他没有把对方抓住,也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
刑向寒这辈子从来没失败过,也没想到居然会栽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
迷迷糊糊。
再度睁眼的时候,外边的天露出半边白。
光打在墙上的钟上,居然已经快上午四点!
刑向寒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里边房间去看。
里边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