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向寒到的时候,这里只剩下岑帆一人。
原本陈开也在这的,但他不待见刑向寒,一听说对方在路上就随便找个借口遁了。
“饿么。”刑向寒坐到他旁边。
他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两个奶黄包,还有昨天没吃完的半盒糕点,“要不要吃?”
岑帆心里有事,现在也没什么胃口,道:“还是回家吃吧。”
昨天从外面回来刑向寒就有点怪。
对他依旧照顾,话却比出门前还少,晚上也没回房间睡觉。
刑向寒把东西收起来。
坐下来后捏捏岑帆正在打针的手背,问他:“凉么?”
岑帆摇摇头。
他说不凉,刑向寒还是去楼下,买了个鲸鱼形状的暖水袋,放在岑帆手心底下。
大夏天其实用不着这个,捂着烧,还有些不舒服。
但岑帆没提,只盯着这个小鲸鱼发呆。
后来又收回目光,瞥了眼旁边的刑向寒。
对方腿上放着台笔记本,正低头给一篇论文批注解。
他在做任何事都能很快陷入专注,完全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
只是太冷了。
岑帆有些怕他这样。
想了很久,还是朝着他方向:“那天在地铁上帮过我的人,就是送我来的这家医院。”
刑向寒敲键盘的动作没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岑帆顿了几秒,又说:“他昨天帮我付了医药费,我想找机会还给他。”
刑向寒把电脑屏幕往下压压,朝他看过来,“你准备怎么找。”
岑帆打着针的手在热水袋上轻刮一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他的学校,他跟你一样,也是华大的。”
还没等说完就被刑向寒打断,面无表情的脸又冷了几分,“华大学生这么多,我不可能一个个的去找。”
“不用你,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