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
一点小伎俩罢了,这么不经撩。
赫越的手劲很大,很快就给人的脸上捏出红色的印子。
他勾起一抹笑,淡淡开口:
“贱虫。”
“……”
衣服上的痕渍更深了。
在守护雄主的漫长岁月里,维恩不少挨骂。嘲笑戏谑的辱骂从一开始刺进心里刺痛不已,再到后来千疮百孔之后不再有感觉。
直到现在,这个词的伤痛被赫越覆盖,重新赋予了新的含义和记忆,盖住了以前在培育膜外受的苦难。
再苛刻狠戾的辱骂,都不再有伤人的锋芒,至少对维恩来说是这样。
他看向赫越的眼眸更加虔诚深邃。
赫越莫名被“深情”一盯,松了手,语气疑惑:“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维恩抿了抿唇,从噩梦般的回忆里脱身,“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
赫越差点被这个回答无语到笑出声。
诡计多端的……
雄虫培育室外,嘈杂的喧闹声原来越近,直到一声剧烈的撞门声响起,一群人冲了进来。他们个个手持武器,身形魁梧。
一看就是雌虫,还是高阶的那种。
维恩一个激灵,反应迅速地站在赫越面前,抽出腰间的光剑,警惕地看着他们。
觊觎雄虫培育卵的事时有发生,因为雄虫大打出手的雌虫也不计其数。维恩不认为那些人是刚刚跑掉的雌虫找来兴师问罪的救兵,相反,他们一定是冲着他的虫主来的。
“让开,这位雄主,我们非要不可。”为首的雌虫举着手枪,杀气四溢。
能够拿到手枪的雌虫在帝国少之又少,军雌、警卫、统领……个个都是帝国雌虫里,高阶的那一些。
(不是,就这么抢上了?)
赫越打量了几眼冲进来的雌虫,确认那些人的头上没有顶着攻略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