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火了把虫送进医院这件事,赫越已经在以前的古堡俱乐部里面处过无数个案例了。
无论是赔偿还是其他要求,他们他们都有谈判的必要。
在虫族,这个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一些。两只雄虫之间的争端,如果受害虫不同意谅解和解的话,莫利飞可能得被送上审庭。
“我……我自己去好了,这是我闯的祸。”
莫利飞接收到第五攻略对象的信息,第二鞭已经超过了安全的力度。
只是有可能被赫越的系统抛弃,他就已经完全慌了阵脚。要是赫越没有及时制止他,第三鞭,一定会要了那只虫的命。
“当然是哥哥的错。”赫越一点没有客气,抬手了哥哥的领带。
外人看来是朋友间友好的动作,只有莫利飞自己能感受到,赫越在那只戴在脖子上的项圈。
皮质项圈因为刚刚猛然抬起手的动作,歪了一点点,被赫越亲手摆正了。赫越勾起皮革的一角,将莫利飞拽到了自己的嘴边。
他的嘴唇轻轻贴上了莫利飞的耳廓。
“惩罚可少不了你的,哥哥。”
他的手背拍了拍哥哥的脸,似笑非笑的双眸未含怒意。
哥哥为了他失控了,这件事不符合一个优秀执行者的角色素养,但符合他做狗的基本要求。
医院的手术室外,赫越与坐在门口长椅上的巴斯克四目相对。
雕刻师。
赫越想起了这个乔特写下的职业。
坐在位置上的巴斯克着急地坐起来打招呼,在自己的雌虫搀扶下,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身子。
“坐着吧,不用客气。”赫越招呼了几句,这位孱弱的雄虫才重新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他是……我的徒弟,唯一的一个。”巴斯克率先说道。
赫越看了看坐在位置上病弱的巴斯克,又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亮着的灯。
“所以,你加入古堡是为了……”赫越拖长了声音问道。
“我想知道他的爱好,他沉迷于束缚的艺术雕刻……我也很好奇,他平日里都在干什么。”
巴斯克努努嘴,转头看向赫越,“如果可以的话,能邀请您来我的工作室坐坐吗?我的作品,还有……”
他指了指亮灯的手术室,“还有乔特的。”
巴斯克已经很虚弱了,病痛折磨得他连悬空指着手术室的手都在颤抖。他加入古堡玩不了任何游戏,只是为了看看自己唯一的徒弟在玩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