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侧灼烧般的刺痛未减半分,反而愈演愈烈。比起疼痛,羞耻感更占据上风。
赫越微微皱了一下眉。
跪在面前的人动作轻柔得过分,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一份奇异的珍宝。
“你的决心,就到这个程度吗?”
他的手掌捏住科维勒的下巴,猛地往自己的方向带。
“咳……呜……”科维勒所有的咽呜都堵进喉咙里,感官触动泪腺,眼泪蒙上眼眶,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
“嘶……”
赫越轻哼了一声,感官包裹还是令他腾起一瞬愉悦。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新的新人,就算有些新鲜感,但这技巧实在拙劣得不像话。
他的手指触摸到科维勒绷紧的下巴,那里被撑得变了形,能够摸到突出的部分。
用力按压的瞬间,赫越甚至能到感受到自己手指上的力道。
“放松……上校大人,就现在这个程度,你觉得你能让谁满意?”
科维勒咽呜点头,用了劲儿咽,也顾不得几近极限的情况下喉间撑得发疼,以及下巴快要被赫越捏到脱臼。
应该,表现得更好一点……
混沌的意识里,他的脑中只剩下这个掐头去尾的念头。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以及这个结论要达成的目的,被直接抛到了脑后。
发愣的间隙,赫越干脆拽住了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按。
他连痛呼都无从发声,只觉得自己的鼻尖撞到了赫越的身前,一瞬间的窒息感以及撞开的喉咙令他涕泗横流。
“这样,学会了吗?”
科维勒恍惚地点头,听话地往前撞。他的动作没什么章法,但如此粗鲁地撞开自己的喉咙,受苦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顾不得喉间的疼,只是更加尽心尽力。
赫越垂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总算能从每次都往极限上挤的过程中获得享受。他漫不经心地轻抚过那枚肩章,心里蒙起些异样的爽快。
肩章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银光发亮,在冰冷的地窖里晾了许久之后,摸起来格外冰凉。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对吗?”
手下的人一颤,明显比先前抖了不少。他说不了话,只得咽呜着点头。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化作模糊的音节。
喉结上下滚动,也往更内的地方滑去。
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