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例行公事,谢秉川终日待在家,倒给余温言不少计划的时间。
上回的“针对谢秉川的超咸超辣饭菜计划”没有成功,余温言转移了目标。
谢秉川常常生病,他知道。
过没几天,就是谢秉川的易感期,alpha的易感期总是很容易敏感、易怒、躁动不安。
若在谢秉川易感期来临前,先生了病,加上抑制剂缺失,就算谢秉川有铜墙铁壁也抵不住,到时候他就拿着抑制剂和离婚协议书威胁他。
要么离婚,要么丧偶。
易感期随至,余温言提前收走家里所有alpha适用抑制剂,趁谢秉川洗澡关了热水阀,又在他出来前关了地暖,却眼睁睁看着谢秉川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来,身上散着冷气,脸上却丝毫不见冷,似乎习以为常。
难道谢秉川不怕冷?
谢秉川路过他时,垂眸睨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余温言不信邪,打算再试。
晚上,他趁谢秉川睡着,偷偷溜到后院,打开连通谢秉川房间和院子的窗户,外面很应景地下起了雪。
隔天早上他溜到院子外,躲到树干后方,准备看谢秉川出糗。
谢秉川起床,面庞绯红,又跌回床里,不多时,呼呼睡了过去。
余温言一愣。
谢秉川就这么睡了?
他终止录像,搬来椅子摆在树下,拿来一纸离婚协议书和一箱alpha专用抑制剂摆着,翘着二郎腿,就看谢秉川什么时候打算起床。
等了近半小时,谢秉川似乎有了动静,余温言举起手机,打开手机准备录像。
谢秉川起身,当着好整以暇准备看好戏的他的面,从床头柜掏出抑制剂打入腺体。
余温言:“……”
他忘了,alpha的室内怎么会少放抑制剂。
计划失败,余温言绞尽脑汁地想着下一个,收起折叠椅准备回屋子,却发现alpha的行动有些奇怪。
打完抑制剂的alpha似乎依旧有些迷糊,窝在床上给脸轻轻扇风,待脸上红晕消散不少,又从衣柜掏出一整套外出的衣服穿上,再掏出一个常用黑色斜挎包,又拿出羽绒服,掏出棉花,往斜挎包里塞满,再拉上拉链,背包看起来鼓鼓的。
什么东西?
棉花?
羽绒服里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