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软听了对方说的话,并未回头。乔风意回眼,须臾便道:“的确有人跟踪咱们,看模样,不认识。”宋枳软眸底微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要不要,我去将人抓住?”乔风意询问。如今,宋枳软和乔风意都戴着帷帽。是为了隐藏身份。可有人竟一路跟踪着她们。宋枳软思忖半晌,心底已然有底,“无妨,不必抓他。”银柳还是紧张,“若是那人要害姑娘怎么办?”宋枳软安抚:“无妨,我心里有数。”“不过,那人距离太远,我都没有发现他跟着我们,你怎么知道的?”乔风意记得,宋枳软身边的两个丫头,都是没有武功的。银柳闻言,拽着乔风意和宋枳软的衣袖,微微侧身,指了下巷子里的少年。宋枳软看过去后愣了下,“酥山?”酥山猫着腰,蹲在巷子里,没有想到银柳会将自己指出来,讪笑着起身,在不远处的巷子里,给宋枳软打了个招呼。“你怎么知道……”宋枳软不解地看着银柳。“是酥山自己跟我说的。”银柳道:“他奉命保护姑娘您的安危。”看来是晏骜川的手笔。宋枳软朝酥山微微颔首,继而看向银柳,“我走的那三年,你和酥山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银柳听出女子话里的深意,面颊顿时一热,“姑娘,您别编排我。”宋枳软知道人脸皮薄,忍着笑对乔风意道:“先进铺子吧。”乔风意收回视线,嗯了声。阿宝听说宋枳软来了,忙中偷闲,从柜台处溜了出来,问宋枳软:“姑娘,您怎么过来了?”“我过来是有些事情,要同你说。”宋枳软扫了眼铺子外排队的客人,道:“从今日起,每卖一件东西,都要给客人一样凭据。”“凭据是什么?”阿宝疑惑。宋枳软走到柜台边上,随手拿起一支夹书的木签子。“就比如这个,在上面记载,何年何月何日卖出了何物,客人付钱后,就将此物交给客人。”乔风意见阿宝云里雾里,提醒:“就像是当时咱们在临安府的时候,交给客人的木签子。临安府的客人拿木签子是为了排队,而咱们拿木签子是留作凭证。”“我知道了。”阿宝点头。……“人都已经押进宫了。”浮元子走进官署后便禀报。“官家那边说什么?”晏骜川坐于案前,仔仔细细给荷包的缝制收尾。浮元子看了眼,才道:“官家什么都没说,只是臧公公同我交待了句,说你辛苦了。”晏骜川将针线打结,随即拽断,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那我这就算是苦劳了。”浮元子:“司马珞到底是官家的儿子。”“我知道。”晏骜川伸了个懒腰,“他有他的身不由己,我理解。”“你这上头,绑两个铃铛更好看。”浮元子瞄了眼他手里的荷包,指点:“这样看上去有些单调。”“你说的有点道理。”晏骜川端详着绯色荷包,“回头我让酥山找两个金铃铛,再给绣上去。”“不过,你怎么这么了解姑娘家的玩意儿?”晏骜川朝人挑眉,“有:()少将见我应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