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汀尧双眸微眯,他丝毫不怀疑谈津墨做空股票的能力,十多年以来,他在华尔街久负盛名。
只是。。。。。。
他懒懒笑开,“你做空傅氏股票,那我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是你哥的,你照样什么都没有,但是傅氏一旦股票下跌,你哥能力受怀疑,你趁机介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
条件确实诱人。
傅汀尧没道理拒绝。
傅氏股票跌不跌他倒是无所谓,看老大吃瘪他就开心。
“我家已经不碰毒了,你要我怎么引谈曜成上勾?”
谈津墨起身,点燃一支烟,撑着栏杆,“这是你需要操心的事,就如你不需要操心我如何做空傅氏。”
傅汀尧沉思片刻,眉梢一挑,“行,成交。”
说完正事,他开玩笑似的说了句,“你那前妻反正也离婚了,我瞧着挺有意思,我能不能追?”
“你想死就试试。”
迎着风,谈津墨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傅汀尧这人吧,贱得慌,特别喜欢拔老虎须。
别人不让他做什么,他想做,就非得要尝试下,他就不信,谈津墨真会为了容聆和他闹翻。
于是回了港城后,他一边放出消息给谈曜成,一边开始死皮赖脸追求容聆。
容聆觉得他有病,吩咐保镖不让他靠近自己十步以内。
但容聆是医生,不可能不和人接触。
傅汀尧只需要挂个号,就能见到他。
一抬头,看到最近特别熟悉的一张妖孽脸,容聆头疼,“有病出门右转,心理科。”
傅汀尧见她不待见自己也不恼,只是笑嘻嘻问了句,“谈津墨知道你怀孕了吗?”
容聆脸色倏然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