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触碰到他的某根神经一般,一瞬间就浑身上下都如蚂蚁啃食般的需要接触,许知久无意识抿唇,难耐地把人抱得更紧。
下颌贴在对方的发顶,唇瓣吐息已经乱了套,“妻主,再往下一点。”
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
姜眠对他直白的说话也有些免疫,见他状态不对,也只能哄着:“那你松开点抱。”
“哦。”许知久不情不愿地答应。
毕竟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抱紧一点才能缓解一些,可一想到刚刚的触感就有些期待,于是克制地松开了点怀抱。
姜眠被他卡在怀里,好不容易拉开距离,头顶处的人又黏糊糊地催促她快点开始,完全不知羞耻与矜持为何物。
好在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也不是件难事,更别说她还是占便宜的那个。
少年的腰虽窄,但肩膀下的弧度都是一顶一的,更别说现在被养得好,肉感起伏稍显饱满,未来可期。
才一贴住,上面的声音就开始断线,含糊得就像含着水一般。
他的皮肤触感极好,温软易陷,稍不注意就会留下痕迹。
姜眠自觉克制,不带任何暧昧色彩地替他舒缓焦躁,只是白切黑始终不满意,缠着她要亲重一些。
似乎完全把她当成毫无欲望的工具在利用一样,她只好叹气一声,随即在锁骨下张嘴轻咬几下,怀里的人顿时跟受不住一样的喘息。
姜眠没有停手的趋势,她顺着对方的要求一直往下,在腰线处停留,甚至嫌弃光线暗淡影响自己观赏。
原本抱着的人已经被动的被她压在身下,他不安地扯了扯少女的衣角,“妻主,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他从未接触过情爱,自然不知道身体的反应是因为什么,只想跟眼前的人再亲近一些。
难不成是中了什么迷惑心智的药物?
他原本涣散的瞳孔在对方的动作后迅速聚拢,求知若渴地看向姜眠的动作,少女却只是将他的衣带随手扯开,然后顺着腰线不断往下。
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但他没有叫停,只是疑惑且不解地看着对方自顾自地又解开她自己的衣裳,好像要和他直接没有衣物的接触一般。
许知久喜欢这样。
以往他有多芥蒂触碰,现下就有多想快点毫无阻拦地接触到对方,这样大概自己愈发滚烫的身体能够冷静下来。
可对方仅仅只是宽衣解带露出半分朦胧的春色,他就开始口干舌燥,而且原本就难耐的身体愈发激烈地反应起来。
他下意识想要求助对方。
毕竟他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所以只能顺着对方的动作也扯开自己的衣物,好减轻对方的负担。
而在脱衣裳的姜眠这才注意到他的视线,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就盖住了他那如饥似渴的视线。
白切黑现在就算说不,姜眠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之前她就已经提醒过了,是白切黑非要把她闹醒。她也不是什么圣人,送到手的美色自然不吃白不吃。
月下本就昏暗,快要彻底离开,烛火也早就灭了,所以姜眠并不能特别看清楚底下人的眉眼。
姜眠扯了被褥,盖住自己身上,等许知久扯开身上的衣物,整个人就已经止不住的颤抖,控制不住的呼吸急促,像是马上就要濒死一般。
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
快感一瞬间倾倒在身上,潮水翻涌,原本眼尾伪装的湿红已经转变成真正的动情,许知久只能被动的十指扣住对方的指尖,就好似被施舍的一个安慰。
他来不及细想什么,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吞噬成她的颜色。
闹腾了一晚上,连水都换了好多次,许知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但依旧缠着对方不肯松开。
姜眠抱着人,底下的人却又动了几分,她困倦得要死,基本上整夜没睡,声音含糊开口:“怎么了,阿久?”
白切黑昨晚死活不肯她叫小久,非说听起来像是侧室一样,因此姜眠只能给他换了个称呼。
怀里人黏黏糊糊地蹭着:“妻主,我好几天没见你,想你。”
昨天咬人的时候一副要她死的模样,现在黏人得要命,更别说他做着做着非要检查自己的朱砂。
听见自己才是第一个,就立刻变脸说一些甜言蜜语来糊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