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秦不闻一身战栗瑟缩。
季、季君皎,我不
后面的话没说完,季君皎两根指骨钳住她的舌,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夫人,洞房花烛夜,不可以说不啊
禽兽!
季君皎分明就是禽兽!!
秦不闻咬牙,她分明已经很累很困了,但是因为他,又被激起无尽的欢愉与兴奋,无休无止。
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
哥哥好哥哥
秦不闻只能捡着他爱听的说:哥哥心疼心疼阿槿呀,阿槿受不住呀
可那声哥哥叫出口,秦不闻分明感觉到了更加热切的什么。
他将她压着,分毫不许逃离。
嗯,哥哥心疼阿槿男人哑声。
他的一只手抚过她的小腹,他的眼底带着满足,再叫几声,哥哥不捉弄阿槿了,好不好?
像是狡诈的狐狸,循循善诱。
秦不闻早就没了神智,她张张嘴,竭力攫取着呼吸,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哥哥
嗯。
哥哥哥哥别捉弄阿槿了呀
继续。
哥哥,阿槿受不住的,会、会
再叫一声,阿槿。
哥、哥哥唔
所有的话堵在耳边,她的眼前尽是无尽的白光。
秦不闻像是被抛至云端,除了灭顶的欢愉,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以为季君皎终于放过她了。
可谁曾想,下一秒,男人第八次将她拖回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