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被傅琰宸拎起,又回到了床上,“傅嘉文,昨天答应了我什么?”
傅嘉文耍赖,“不算!是爸爸说的下不为例,我又没答应!”
他甜甜地喊钟桥,“妈妈,我今晚想去主卧睡觉。”
钟桥看了眼傅嘉文,又看了眼后边脸黑沉的男人,清了清嗓,“崽崽,今晚爸爸妈妈不能陪你睡。”
傅嘉文委屈地撇了撇嘴,“那好叭。”
四岁半的小嘉文最喜欢找规律,如果是爸爸不肯,那还有可以争取余地,但如果是妈妈不肯,那就肯定不行了。
钟桥丝毫没意识到她那句话的歧义。
等回到房间后,傅琰宸眯了眯眼看向床头柜上的袋子,语气不辨,“为什么今晚不能陪他睡?”
钟桥:?
不让傅嘉文跟他们睡,不是他的意思吗?
“还是说今晚要干什么不方便的事情?”傅琰宸缓缓走向床头柜,手指轻轻滑过袋面,含笑道,“看来老婆跟我想的一样。”
钟桥还没弄清楚他的意思,就被他搂上了腰,钟桥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整张脸都热热的,“还没洗澡…”
“需要我帮忙吗?”
这话听起来很绅士,如果不是知道他要帮的是什么忙的话。
钟桥咬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你走开。”
被她手指触碰着,胸口连着心都痒痒的,但耐心的狩猎者,懂得将珍馐留到最后。
沐浴露,磨砂膏,洗发水,发膜,整个流程下来耗费了不少时间。
洗完后,傅琰宸帮她吹的头发,除了吹风机的微微嗡声,还有两人的暗潮涌动。
到最后,根本不知道头发有没有吹干,
两人跌倒在床上,傅琰宸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尤其关照耳垂和腰间这两个重点部位。
空气越来越潮热,等腰间的湿滑渐渐往腿间扩散时,一个外壳较凉的物体,翻进面料。
钟桥瞳孔涣散,有片刻失神,喊他的名字,“傅琰宸…。”
她难耐地仰起脖颈,微微张唇,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眼前的盛况,傅琰宸的呼吸一沉再沉,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以服务她为优先。
前面两种小玩具的功能都很相似,无非是吸、吮相替。
胜负欲上来,他将小玩具停下,亲自上场,想要比一个输赢。
无辜的床单在这场战役中,变得皱巴巴,还沾染上了大片湿痕,都是他把她服务愉悦的象征。
钟桥受不住这种接连的刺激,眼角都是泪水,在临界点的时候,努力推开傅琰宸的头,却被他重重含住。
那瞬间,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化作了云雾,钟桥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老婆,好厉害。”傅琰宸躺在她身边,亲亲她的耳垂安抚。
钟桥刚缓过神来,又被这一句话弄的像煮熟的大虾,这男人骚起来简直没边了!
服务结束,到了讨小费的时候。
傅琰宸将最后一件拿了过来,牵着钟桥的手,反复丈量。
她被手上的触感吓了一跳。
怎…怎么还有这一件。
紧接着,又牵着她的手再放参照物上,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证明了他属性上的完虐。
当然,不光是外表,还是实用性-
次日清晨,钟桥是被他吻醒的。
昨晚被他压着做了一晚上俯卧撑还不够,这会儿又来!
她没好气地将他拍开,心里暗骂了他一句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