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控诉归控诉,她倒是也没有忘记正经事。
“你说在宴会,不会又吃止痛药了吧!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吃了几片?”
纪灵觉得她身为一个医生的底线,都快被对面的人打破了!
谁家好人拿止痛药当糖片吃,几天就能空掉一盒。
电话另一旁,她伸出手来开始掰手指。
如果对方吃的少于三片的话,她就不说什么。
虽然她无论说什么,池晚烛应该都不会听。
越想越气,纪灵觉得她留学完就不应该回国,应该好好在国外待着。
要不然也不会摊上又倔、又不听话、又特立独行、又冷酷无情……
她还在这边数池晚烛的罪状,另一侧的人就开了口。
池晚烛实话实说:“今天没有吃。”
“行吧,三片也还行,就是对身体……”纪灵又把她说破嘴皮的那几句话搬出来。
但话说到一半,她猛地反应过来,对方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个。
“你刚才说什么?”
要不是她知道池晚烛不屑于撒谎,肯定会怀疑对方是在骗她。
池晚烛看了下旁边被风吹着微微晃动的花,声音还是有些淡:“没有吃。”
若是放在几天前,她也不会相信。
在有几百人的宴会上,她可以不吃止痛药、不必担心随时发作的紊乱症。
电光火石间,纪灵联想到了什么。
她的语气甚至比刚才更惊讶:“你被标记了?”
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可能。
池晚烛纠正道:“临时标记。”
她在这方面严谨得过分。
“嗯嗯,临时标记临时标记。”纪灵选择顺着她。
不过临时标记也让她很惊讶了。
毕竟池晚烛不喜欢被人碰,连她偶尔搭对方的肩,都要承受住对方比刀子还要锐利的视线。
上面还淬着冰,想起来就让人瑟瑟发抖。
“是那个人?”
纪灵思来想去,池晚烛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alpha。
她当时只顾着反对,也不记得alpha的名字了。
不过池晚烛知道对方说的是谁,“是她。”
纪灵拿着手机,跑到阳台上,抬头只看到一轮弯月。
天也没有下啥红雨,或者晚上出太阳啊。
哪怕已经确认了几遍,她还是觉得有些“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