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辈,就是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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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赟招呼客人们跳舞,他作为寿星亲自来弹钢琴助兴。
温辞书刚才观察过,客人们都是中年长辈,不少都应该是出自书香门第,一看便是气质文雅的知识分子,或是严谨专业的政府工作人员。
此刻,大家携伴跳舞,颇有一种上个世纪的传统浪漫情调。
薄听渊正注意着温辞书的神色,怕他不舒服,靠外的胳膊肘被人推了推。
他偏过脸,眼眸隔着玻璃镜片看向鬼鬼祟祟的儿子。
“嗯?”
薄听渊迁就小小个的儿子,微微俯首。
薄一鸣踮起脚,嘀咕嘀咕:“大爸爸,快点邀请小爸爸跳舞啊!”
薄听渊看了眼正凝神的温辞书,并没有立刻动作。
自诩为“两个爸爸最可爱的小儿子”,薄一鸣义不容辞地挪到两个爸爸身后的中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小爸爸,大爸爸说想请你跳舞,你愿不愿意的?”
“嗯?”温辞书扭头看儿子,再看向薄听渊,丹凤眼如蝶翼翩跹般眨了下。
薄一鸣嘻嘻一笑,功成身退。
他对大爸爸握拳,用口型说:加油!
非常想看一些爸爸们跳舞的珍贵画面了。
薄听渊抬手,温辞书将手掌递上去,随后被他稳稳地揽进怀里。
温辞书刚才还在想这群中年长辈跳得传统又老派,现在自己也要加入成为其中一员。
其他人热情地让出一些位置。
李赟见状,弹琴的动作更加投入,满脸笑容。
节奏明快轻松的圆舞曲声中,温辞书微微抬眸看向面前的人,语调里藏着些许戏谑地反问:“你应该没想要请我跳舞吧?”
说完,他就随着一个舞步,滑出去转身。
宽松的衣衫飘逸,背云上的玉佩玉珠略略压住后背衣衫,朦胧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美得不可方物。
薄听渊立刻将人揽回怀里,以至于比钢琴曲快了一拍。
温辞书察觉到不对,疑惑地捕捉他的视线。“嗯?”
搭在身后的那只手掌猛的收力,仿佛要透过薄薄的衣衫贴覆在他皮肤上。
琴声中,薄听渊伴着舞步紧紧拥住他,用法语说:【我想要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