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则格外地有东方古典美,婉约秾艳。
两人一出场,仿佛自带了光环一般,叫人挪不开眼睛。
李赟做了个比较简单的介绍。
不像是一般家长如果有这么优秀的孩子,一定要大肆宣扬一番,他只说是两个孩子和孙子。
加上他从政,薄家从商,立场敏感,他也是刻意淡化。
朋友们看得出寿星公今天一反常态地喜形于色,显然是两位重量级来客的缘故。
作为知己好友,他们也是为李赟感到高兴,闲谈间都主动避开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题。
薄一鸣眼光很好,给小爸爸选的背云,果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询问一番后,聊起了中欧传统文化相关的话题。
晚餐时。
温辞书落座,右手边是薄一鸣,左手边是薄听渊,手还被他握住没有松开。
他轻声靠过去打趣:“你不用餐了?”
薄听渊拉过去搭在腿上:“还没开席。”
温辞书感觉到他的拇指不轻不重地反复揉过自己的戒指,仿佛在一遍遍确认他戴得妥帖。
薄一鸣凑到小爸爸耳边嘀嘀咕咕:“小爸爸,你发现没有,爷爷今天红光满面的。”
“嗯,高兴吧。”温辞书道,“你呢?”
“开心呀。”
薄一鸣扯了扯自己的黑色小领结,“小爸爸,你都没有夸夸我呢。我帅不帅?”
温辞书看着他洋溢着稚气的小脸点点头。
“不行啊,小爸爸,你要说的嘛。”
薄一鸣做出一副“我已经做好准备听夸夸”的期待小表情。
温辞书快速捏一下他的小脸,低声道:“非常帅气,全场明星。”
“耶!”满足啦。
薄一鸣在大爸爸看过来的时候,比两个“v”字胜利的手势。
得意得小尾巴都翘起来了。
李赟行事低调,作风简朴,生日宴请也是非常朴素。
席间聊的也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等吃过饭,李赟特意同温辞书道:“辞书,我这里没有家里舒服,希望你见谅。”
他这些年在政府工作,领的薪资微薄,并没有在国内购置房产。
这套小院是政府提供,他只需要每年出一定的维护费用。
“不会的爸爸,不要这么说。”
温辞书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趁着薄听渊和薄一鸣去洗手间,抬手请李赟到小院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