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王点点头:“原来如此。”
区区几句就消除了团员之间的成见,你很满意。
果然啊,就像书上说的——不会带团队,就会干到死。
只不过野王这波刚平,伊尔迷那边又开始搞起了事情。
他捂着胳膊,慢悠悠地来了一句:“西莓尔,我胳膊疼。”
那样子比卡皮巴拉还卡皮巴拉。
你呵呵一声。
能不疼么,刚才他手上那钉子没扎库洛洛,可是结结实实地扎在他自己胳膊上了。
你对面这个可是个有着从业十多年的老手工艺人,要说他是失手,你反正是不信的。
此刻,伊尔迷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西莓尔,我受伤了,胳膊疼。”他面无表情地又来了一句。
你能信吗?
想当初他在老家训练的时候被扎成了刺猬都面不改色,现在区区一个钉子,竟然跟要他老命似的。
“少爷,你这就不地道了啊。”你从库洛洛身后走了出来,准备谴责一下这人的道德,既然钉子扎人疼那当时还往你身上扎,而且还是两个。
但你又没继续说。
如果说出来你知道自己被扎钉子的事儿,那之前那些装傻充愣捂马甲的戏份不就白演了吗?
想到这,你看向库洛洛,向他投过去一个求参考的眼神。
库洛洛的理解能力这时候已经成负数了,他扶着额头:“西莓尔,我也受伤了,头晕。”???
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个大逼兜就好了。
你眯着眼睛,露出了甜美又灿烂的微笑:“我听力不好,要不你们再说一遍?”
说完,你举起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