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是因为你被盯上了?”
“也许吧。”
花知拿着两根木棒织围巾。
她苦恼地说:“我觉得无所谓啦,但是他们好像很紧张。”
中也都来问过。
禅院甚尔百无聊赖的,“他们是该紧张。”
“甚尔,你先前不是说为我解决一个仇人吗?”
花知仰头看他,“这个行吗?”
“不行。”禅院甚尔从烤箱中取出蛋挞,“太麻烦了。”
花知叹气,“太宰先生好忙的,又不长肉了。”
森先生最近给了上司先生好多任务,他还要抽出时间来解决她这边的事。
可怜她喂出来的肉肉。
黑发男人咬了一口冒着热气的蛋挞,冷漠无情地忽视她话语里潜在的求助。
“我只负责你这段时间的安全。”
额外的服务?
不可能。
花知看着手中漏了不知多少针的围巾,神色郁郁。
“甚尔,我想回去。”
她心里总不安稳。
三天前。
花知窝在太宰治怀里,共享一本漫画。
她看到兴起时,想跟上司先生探讨一下。
侧脸蹭到他又尖了回去的下巴,发现他心神并不在漫画上。
“……很累吗?”
她站在上司先生这边,大胆地抱怨首领,“森先生真是,怎么老是逮着你一个人压榨!”
太宰治笑得很好看,“他不压榨我,就去压榨蛞蝓了。”
“你也会心疼蛞蝓吗?”
花知闭上嘴,默默往他怀里缩了缩。
中也在这里就是个禁词。
但她不提,他冷不叮地就会用中也来刺一下。
花知无声欷吁。
真的是把不合摆在了明面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