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两个字让林阔雪一阵恍惚。
她起身拉住他的手打开车门,车库和客厅偏门相通。
一进客厅,席先生便开始寻找能放抑制剂的地方:“雪儿……你的抑制剂放在哪了?”
他打开柜子的手在发抖,一个稳定期的S级alpha在易感期散发的信息素,现在真的要把他逼疯了。
林阔雪看着他忙乱的身影,抓住他发抖的手,让他转过身来抱着自己的腰,望着的他目光带着毫不避忌的占有欲:“没有抑制剂,这是我第一次易感期。”
席先生怔了一下,进入稳定期这么久,居然现在才爆发易感期吗?
“好……你在家里等我,我去给你买。”
他的声线开始战栗,思绪也有点混乱了,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林阔雪狠狠抓住手。
“你来找我做什么?”她缓缓松开他手心,手心从手臂延上握到他肩膀,温柔的声音落在他胸膛。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吗?”席先生闭上眼,难耐地深呼吸,嘴唇也带着一片微红。
林阔雪笑起来,笑得异常美丽耀眼。
席先生颤抖着睁开眼,看着她惊艳的笑容,被这笑吸引了心神。
林阔雪的心智显然还是被影响了,她的眼睛一片漆黑偏执,像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的模样。
“关于生日,那重要吗?不过,你来了,我……高兴得要疯了……”
说完欣喜若狂地吻住他,气息重而沉,一触碰到那柔软的梦中的唇,立刻引起一阵神经上的兴奋,让她舒颈前探,将对方的唇压紧,迫使他张开口,承接这个热烈如火的吻。
他的唇内更软更让人上瘾,牙齿因为呼吸艰难而微微颤抖,他的手也在发抖,不知要迎合她还是推开她,想尽力维持清醒却又无法完全理智。
果然一如既往,是她最喜欢的席先生。
总之,他现在任何轻微的一举一动,对易感期的林阔雪而言,都带着难以抵抗的魔力。
林阔雪的眸中一片深邃,她的理智渐渐消失,还不够,还不知足,她的右手护住他耳朵,拇指指尖压进了他嘴角,以强势的姿态,使他的口齿无法合闭,强势的亲吻立刻席卷了这方寸间的温暖。
一个吻如痴如醉,世界只剩彼此的呼吸。
狂乱的信息素成倍得涌溢出来,越吻越感到口干舌燥,浑身难受,血液里的信息素催化着欲望,无穷无尽,怎么也不满足。
她的手心从他脸颊延移到他耳朵,指尖触碰到他后颈的腺体。
“席英……这是你的腺体,我好喜欢……”她的声音又低又沙,让人听了发软。
席先生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
他的身体已经被信息素影响了。
再发展下去,局面将无法挽回。他试着退开,留下点距离,好让自己清醒点。
不过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林阔雪的过激反应。
“雪儿,等等……”席先生喘息着,抓住她按着自己腺体的手。
林阔雪没有理会他,她已经没有理智了,温热的吻重新压下来,更加气势凌人,她的指尖不断摩挲着他的后颈,用手心覆盖着他的腺体,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下唇。
席先生闭上眼,他没有办法再克制自己,几乎要就此沉沦自己,放弃理智的挣扎。
但当林阔雪闻到席先生身上那股荔枝酒的alpha信息素,却猛然回过神来,从欲望的深渊中拉回她的理智。
她在做什么?因为自己太想念他了,乍然相见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简直和强迫没有区别。更何况席先生是alpha。
林阔雪用额头抵着他额头,闭上眼,咬紧后槽牙。
更可怕的紊乱期她都撑过去了,何况只是一个易感期而已,她绝不能放任自己被信息素裹挟,否则她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否则她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区别?
心理强制战胜生理,几乎就要把牙咬碎了。
她绝不会伤害席先生。
不过,她依然无法放开他,她的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身体,将脸庞埋进他肩膀。
席先生呼吸凌乱,后脑抵着墙面,仰起头,手心还安抚着林阔雪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