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只手捉住自己的肩膀,微不可察揉了揉。而另一只手则举起水瓶,瓶口对准了枣芩的嘴唇,“喝水。”
枣芩嘴唇被碰住,愣了愣,随即忙摇头,“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他的手没被绑到不能自己喝水的情况。
若是让他帮忙喂水,然后自己仰着头去接,枣芩光是想象到那副场景,就要羞死了。
他脖子发烫,双手夺过水瓶,牢牢握住。
02没有阻止,“那你自己来,不能喝我再帮你。”
这人还算善解人意,枣芩对他的恐惧消解些许,很有礼貌的说:“…谢谢你。”
他两手抱着瓶子,微微仰头张开唇,舌尖也伸了点,眼睛垂着去看瓶子。
生怕漏出来。
两手绑的太紧,这对正常人来说都不适应,再加上他有点紧张,还是没控制好,不小心倾斜了太多。
水如浪似的卷向枣芩。
倒出来的一半进了嘴里,一半都倒到了自己的下半张脸,甚至衣服裤子上。
枣芩被呛得满脸通红,抖着肩膀,咳嗽起来,“咳、咳咳……”
02忙拿过瓶子,手想要去帮他顺气,但枣芩贴着墙。
枣芩咳完,胸膛缓慢起伏缓解着难受。
他嘴唇湿漉漉,脸上还有水,它们凝聚在下巴尖尖的地方,成了一滴水珠,欲坠不坠,摇摇晃晃。
仿佛,仿佛在引诱着什么。
枣芩刚刚不小心给鼻子里也倒进去一点,喉咙鼻腔都很难受,都有点后悔不让人喂了。
衣服也湿了。
倒霉死了。
枣芩准备擦擦脸。
他刚抬眼,眼前忽然一黑,恍然间下巴尖湿热片刻,转瞬又消失。
男人已经复位了面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刚刚的样子。
枣芩懵了,反应过来随即脸更红,他不敢置信睁大眼睛盯着对方,脸红的艳丽姝色,眼睛也更潋滟了。
他下巴仿佛还残留着那怪异的感受,他用指背擦了下,湿湿的。
“你、你干了什么?”他说话都结巴了。
02一动不动,僵持好几秒,仿佛成了黑色的雕塑。
他梗说:“不想浪费水,水要滴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