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过的女朋友更是能用一茬一茬来形容。
整个傅家,傅谦也就还能听的进傅谨屹的那么点话。
季时与看他还在找,便也准备去见傅老爷子,雪不停的下,这会才堪堪停下来,狗的脚印也被覆盖的严丝合缝,想找到得花些时间。
还没走几步,却听见传来对话。
“你是我的朋友,是我带你来我家的,你有什么担心的?”
“毕竟是你爷爷的生日,我来不是太合适吧……而且你那个在傅氏的哥哥,你不觉得有点恐怖吗?”
“你这么胆小你还跟我来干什么?”说话的人似乎开始不满,生起气来,“他算个什么,不知道爷爷从哪里捡来的野人。”
另一人惊讶她话里的意思,不敢说话,“啊?”
“你不知道了吧?他爸妈常年在外面搞什么研究,听都没听说过有孩子,突然就冒出个8岁的小孩送来了傅家,谁知道他从哪来的,是不是什么野种……”
这事不仅她不知道,季时与也是第一次知道,在季时与为数不多的印象里,傅谨屹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光风霁月,矜贵傲然。
对方第一句话,傅谦就知道是哪路神仙,不过他没什么兴趣偷听别人说话,停下来只不过是听见了低低的狗吠声。
见季时与无动于衷,傅谦难得有些好奇,“你怎么这么冷淡?”
“你怎么也这么冷淡?”她反问。
“他不是你老公吗?”
季时与掀起眼皮睨他一眼,陈述,“他也是你哥。”
傅谦扯了扯嘴角,“比这更难听的我跟傅谨屹都听过,这才哪到哪,小儿科。”
也是,半路杀出来的继承人不知道会遭多少人的眼红,承受的多也是正常。
“傅爷爷生日,他爸妈也没打算回来吗?”
傅谦双臂环胸,“他们搞科研,两人又从事不同的方向,常年分居两地,有时候消息都很闭塞,不回来也正常,傅谨屹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
季时与从夹道缓缓探出身子,映入眼帘最中间的是假山流水。
底下大概是做了暖管,使水流大冬天也不会被冻住,还缓缓的冒着热烟。
在一旁说话的人看着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蹲在地上揉捏着一只雪白的小狗,其中一个是傅谨屹姑姑的女儿,傅家这一辈也就这一个女孩,平时也是被宠的不像话。
傅谦看她骤然蹲下来,“你干什么?”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目光落在她手上不曾停歇的动作上,不解,“我说什么了?”
“傅谨屹是我老公。”
傅谦今天三番两次摸不着头脑,但这明显不是字面意思,“什么?”
季时与拿着捏好的雪球,递了一个到他眼下,眼神示意,“意思就是,我的人,我欺负也就算了,挑衅我那不就是明晃晃打我季时与的脸。”
比普通正常男性拳头还大的雪球在他眼下,傅谦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她是个疯女人,你还是……”
季时与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手里的雪球以一种傅谦未曾预料过的速度砸了出去,结结实实砸在对面人的肩膀上。
他生生把后半句吞了回去,话锋一转。
“你也是疯的。”
这个结果季时与甚是满意,颠了颠剩下的一个雪球,“还是这么准,初中的标枪没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