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表白失败的。”秦授叹息一声,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换成喜剧频道。
陈可可啜了口冰奶茶里的珍珠,“你们陆老板,还挺拎得清的。”
捕捉到她话里的深意,秦授挑眼看她。
“怎么,你以为我们老陆是个来者不拒的风流公子哥?”
阿泽这时又送了堆吃的进来,有米饭,有炒菜,还有一堆烤串儿。
秦授还没吃午饭,一边将外卖从塑料袋中拿出,一边招呼她们吃东西。
梁舒音没动,陈可可倒是从烤串里挑了根玉米出来。
“谁让你们老板长了张容易让人误会的脸。”她振振有词。
秦授不置可否,拆开一盒米饭,为某人正名。
“在感情这件事上,我们老陆算是很较真的,这么多年,追他的人不少,也没见他对谁动过心。”
他有意无意瞥了眼梁舒音,“也不知道到底能看上哪家的仙女。”
两人对话时,梁舒音在旁边玩着扑克,听见这话,她将牌放下,看了眼时间,提醒陈可可。
“该走了。”
陆祁溟抽完烟,又打了个很长的电话,从阳台出来,扫了眼客厅,只剩秦授一个人了。
“怎么?人走了失望了。”秦授揶揄他。
陆祁溟没理会,只看了眼腕表,凌厉地扫他一眼,提醒道:“你这身衣服,恐怕进不去酒会。”
说完便离开休息室,回了隔壁他自己的卧室。
“放心,不会给你丢人的。”秦授跟过去,懒散倚靠在门口,盯着换衣服的人。
“刚跟人聊什么呢,这么久?”
“啪”一声,柜门被关上,陆祁溟看向门口,“是你让她来我房间的?”
“不敢。”
话虽如此,但他却是推波助澜了。
刚才他一打开休息室的门,就撞见小姑娘跑错了地儿,他没提醒,任由她进去了。
他早就察觉到陆祁溟不对劲了。
这人向来边界感强,从不沾花惹草,更不会随随便便盯着女生看。
但那日在赛场上,他看梁舒音的眼神,像野兽盯着猎物。
企图再明显不过。
他看上她了。
陆祁溟将牛仔裤换成了黑西裤,又从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衫出来,换上,掀眼看着门口的人,像是没信他的话。
秦授装模做样探了眼窗外,“赶紧,等会儿要下雨了。”
他说罢,就伸手去抓床尾那把叠得规规矩矩的伞。
“别动。”
陆祁溟扣着衬衫纽扣,制止他。
“怎么,这伞还金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