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它的秘密。
倒模的前端似乎藏有一个神秘的空间,我所认为的肉穴底部,并非是它真正的极限。
那个小嘴一般阻碍我继续前进的肉环,可能只是一个虚掩的入口,用以欺骗如我这般憨直的男人。
它真是自私,居然不肯叫我窥探深处的禁地!
我把它按压在洗漱台上,用双手将其牢牢禁锢,接着缓缓抽出肉棒,在即将脱离穴洞时猛地挺动腰胯,用尽全身力气捅回去。
只一下,小嘴便张开大半,仿佛也无法承受我全力的穿剌。
倒模忽地一跳,里面层层叠的软肉僵了一瞬,化作一层绵密的布匹将肉棒徒然裹住,想要阻挠我的行动。
但我绝不妥协。
第二下,肉环被撞到无力维持,蹉点便能贯通,龟头前端好像挤进了一一个绵软细密的地方,可惜紧接着被反应剧烈的穴肉生生压了回来。
肉棒抽出已变得艰难,在棒身上的腔肉宁肯被我拽离小穴也要固执地缠在上面,可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怎会半途放弃?
果然,撞到第三下,我感觉龟头顶穿了某个环状的阻隔,插进一一片饱含汁水的软嫩腔体之中。
下一秒,本已缩紧到极致的肉穴竟再度收缩,死死缠住肉棒的媚肉互相拧到一起,逐渐形成一块板结的硬肉,先时被强行项开的肉环也跟着收紧,似乎想把龟头锁死在这片热度惊人的空间里面。
我却没有停。
四下五下六下……
我喘着粗气,仍旧专注在捅贪这个简单的动作上,我将眼前的肉穴当作了健身房里的某种器具,在体能达到极限前,没有东西能够阻止我继续抽插。
肉棒以均匀的速率一次次狠狠贯入穴中,唯一与先前不同的,晦一次插入时都齐根尽没。
倒模发了疯似的剧烈颤抖,内部的肉壁更是猛烈地痉挛起来。
龟头不断撞进深处的空间,将整条腔道搅得天翻地覆,又在拔出时挂住肉环的边框,带动整个腔体突地下陷。
我明显感觉到手心下面的棒子在不停缩短弹回,仿佛那神秘的腔体随时都可能被我扯出肉穴,暴露在卫生间的灯光下。
腰眼阵阵酥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胯挺动带来的快感已不能满足当下的需求,我一把抓起倒模,侧靠住洗漱台,弓着身子开始急速挥动手臂。
眼前的一一切都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肉棒被倒模形成的残影不断吞吐,胡大片的汁水在抽动间泼洒出来,凉热皆有,插入时渐趋于无,拔离时又骤然汹涌,在我脚下浇出一滩湿滑的水洼。
直至下体的酸爽累积到顶点,我沉喝一声,用龟头死死抵住腔体的尽头,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灌进去,持续喷射的淫液蓦地停滞,在片刻后淅淅沥沥地再次浇到我的小腹。
这一次,只剩融融暖意。
我稍稍拔出一截阴茎,低头朝喷涌热液的地方看去,只见被塞满的肉穴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小孔,一股冒着热气的透明液体正从中断断续续地涌出。
我吃了一惊,猛地将下体扯出肉穴,没想到此举却像是拔开了水瓶的塞子,穴中清凉的淫汁忽然进流,上方小孔中热液的奔涌也猝然激烈,由一道低垂的细线迅速变粗变直,芾着激烈的嗤嗤声从胯间一路向上,将我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程勇按亮电梯,芾着一身的酒气。可能是男孩最后问出的那个问题,又或许是酒精作崇,他竟回媳起了初次使用飞机杯的那个晚上。
那个如今想来令他哭笑不得的晚上。
飞机杯……是个好东西……不过现在用不着了。
他有了更好的。
电梯门嗤地敞开,露出熟悉的昏暗楼道:程勇哼着小调走出来,看见楼道里一个蹲在防盗门前正在鼓捣门锁的男人,不禁微微一愣。
他眯起眼睛,抬头看向立在门口,同样一脸错愕的妇人,缓声问道:
“这是……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