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第八中学是一只米缸,而[假面]是其中潜藏的寄生虫,那么现在的第八中学已经被扩展成了一只巨大的米桶,你拿这考验里面的寄生虫会不会偷吃米粒?
你猜[假面]忍不忍得住?
李晌使劲晃动脑袋,眼神逡巡扫过那些扛着摄像头的记者,以及为了后期能剪辑更多“真人秀”素材,而悬挂在墙上,绑在树上一动不动的摄像头。
李晌的心中不仅没有一丝温暖,反而感到一阵阵寒意,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站在一旁的常二丙也在环顾四周的摄像头,他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
“李队,我看了一下,摄像头真的很多,[假面]应该不敢出来作案。一旦他露面,被拍到的可能性太大了,他不可能那么愚蠢吧。”
[假面]会不会犯蠢李晌不好妄下结论,但李晌以神探的名誉作保,常二丙是真的蠢。
他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常二丙,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问道:
“我问你,[假面]为什么要叫[假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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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二丙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回答道:“因为,他戴着[假面]?!!”
李晌轻轻按了按自己胀痛的眉心,语气缓慢而坚定地说:“是啊,他戴着[假面]啊,所以,他会怕摄像头吗?”
常二丙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些摄像头上,顿时感到一股寒气从脊梁骨直冲脑门,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他的脑袋冻得似欲裂开了似的。
常二丙深吸几口气,声音中难以抑制地透露出惊惶:
“不行,李队,这个安保工作我们不能再接了,我们得赶紧去找议员,想办法推掉……”
李晌伸出指头堵住常二丙的嘴巴,咬着牙低声吼道:
“怎么拒绝?再上演一次绑架侯秘书的戏码吗?”
是啊,上官指派的任务哪里那么好拒绝的,他俩已经拒绝了特派员,这回要是再拒绝议员,那他俩还不如直接原地脱了这身衣服好了。
李晌和常二丙对视一眼,那眼神俱都在无声的抱怨:
“啥意思啊,我俩绑着脑袋,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跳出[假面]的漩涡,合着就是为了,现在又重新踩回这个更深的泥潭里?”
他俩很难不感受到一种,像是被命运恶意捉弄了的离奇愤怒。
李晌嘴里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他真恨不得,直接冲到那些做决定的大人物面前,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个都敲碎,好看看他们脑子里是不是都装满了米浆?!!
李晌现在不得不严重怀疑,上面那些人跟[假面],搞不好根本就是一伙儿的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