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何尝不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她加重点力后,蒋厅南圈住她腰杆的胳膊收紧,五指扣动她腰间的软肉,声音三分压抑,七分忍让:“都说女人狠,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狠心。”
他咬她顶多算得上是亲热厮磨,调动情绪。
秦阮不同,她是真真实实的咬他的肉。
那架势,就差恨不得咬爆他颈动脉,让他当场丧命。
她笑,笑得好生癫狂,眼梢跟最近猛力的往上抬:“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做过什么,但你不会比我更仁慈。”
聪明的人对招总是这么能一击致命,阻断对方的还手之力。
蒋厅南也在笑。
但他脸上的笑比起秦阮的豁然,实则已经在心底慢慢崩塌了。
他一把将她抱起,置在吧台上。
由于怕惯性往后倾倒,秦阮不得已双手压住他肩膀,抱着人,低俯着视线睨他。
蒋厅南眼底复杂不堪。
“还有两天就是你生日,你生日那天我告诉你一切。”
为了圆这个谎言,他决定再撒下一个弥天大谎。
只要秦阮一天待在他身边,蒋厅南就觉得他总是有挣扎的机会的。
人就是这样。
越是在绝望的时刻,越能生出那种求生的本能。
秦阮心重重的咯噔一声,她甚至冷静的楞在原地,一秒钟才提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在看他,深深的看,揣摩他话里的真假成分。
蒋厅南的演技不输人,更是在她之上。
他试图掩盖就不会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我不会拿你跟孩子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