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阿醒就行。”
“全名。”
“程醒。”
原来他姓程,还好不是姓季,秦阮心里这么暗暗庆幸,便顺势开口:“程先生,首先我没在怕,于情于理在这见到你多少会觉得惊讶,实属正常。”
“哦。。。。。。”季醒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惊讶啊!”
她甚至还从他语气中听出点失望,秦阮一脸正气:“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还以为你怕我。”
秦阮抓他话柄:“你的脸很吓人吗?”
季醒一笑,脸上的每个五官细节瞬间被牵动,十分的生动好看,眼底如是有一串闪耀的星辰。
晶亮晶亮的。
他懒懒的音:“小时候没少被夸的,但第一次听人问我的脸吓不吓人。”
她沉稳着:“那不就是。”
今日前来看望的学生不止秦阮一人。
季醒在桌上谈笑风生,跟谁都像是能聊得上那么几句,他们永远不缺话题,无论文学体坛,还是哲理金融,全能打。
他跟人聊谈时,面上又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样,也不似跟她打趣时的混不吝。
不算大的年纪,言语论点上却有着极高的造诣见解。
所以跟他聊得欢的人很多,不管男女,便显得秦阮更加格格不入了。
怀孕起,她喝过两次酒,烟是基本不沾。
忍着忍着,连仅剩的那点瘾都戒完了。
秦阮拧开盒口香糖,往嘴里塞三颗,她习惯性身上都揣着一小盒,胸闷气短嚼一根。
前院热闹,后院就显得格外冷清。
嘴里嚼到索然无味,手机响了。
蒋厅南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