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萍水相逢不过三四次,自己有什么可以让他看不上的?
她又在害怕慌张什么?
心里如此想着,秦阮平复下来:“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季醒说。
她很理智清醒:“那就更说不通了,你凭什么帮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加上你三番两次的接近,其实我已经猜出你的目的,你跟他不对付。”
要不季醒怎么说秦阮这个人聪明。
今天季醒戴了副金丝边框眼镜,斯文得很。
镜片后的眸子晶亮发黑,弯曲勾起:“你都猜到这了,可以再往前猜猜。”
秦阮:“你想挑拨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算是吧!”
她最怕这种答案,模棱两可。
“我想知道你们两到底有多大的利益勾结,让你下这么大一盘棋。”
“关乎人命。”
喉咙里的唾沫绕了一圈,秦阮才艰难吞下去,不是她多疑,是她只能想到况野:“跟况家有关的案子?”
季醒又说:“况不况家跟我无关。”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让他难受吧。”
“对。”
蒋厅南仇家不少,但能像季醒这般抬到明面上来的,秦阮还是第一次见。
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季醒皮笑肉不笑:“你的两段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他设的局,大概你自己也猜得到,目的就是为了给况野报仇,还记得你先前住的那套南湾的房吗?”
季醒说:“你们对面空闲的那栋楼里放着况野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