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电了,没接到。。。。。。”
“你不想接。”
当人知道一切的时候,你想拼尽全力装出副淡然,等同于痴人说梦。
没人能做得到,她也一样。
秦让拿开勺子,推着那碗粥往前,她扭动手腕处的腕表往下摘,摁在桌上:“这是你送我的,如今我还你,还有屋子里那些金银首饰,我一样都不稀罕。”
“阿阮。。。。。。”
她情绪彻底暴露了,瞪着蒋厅南:“别叫我,恶心。”
视线相抵上,无形的空气中摩擦出火花。
但两人谁都没想要占理的撒泼嘶吼,辩解跟怒斥。
平静安静,极度的静谧。
秦阮建设好的所有,也在这种沉默宁静中慢慢消亡,渐渐被剥离,只剩下空虚而又沉甸的躯壳。
强忍的泪总是会在无声中徒然崩塌。
蒋厅南望向她的眼中,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复杂。
他甚至不敢贸然上前去安抚,替她擦掉眼泪。
秦阮是一颗炸弹,谁碰上去都得“嘭”一声炸开。
短暂的十秒钟内,蒋厅南做好了一切该应对的准备:“谁跟你说过什么?”
她脸上的笑不算好看,裹着泪水:“真是好大一个局,那天你去警局见我的时候,我早该想得到的,人总是习惯性的对自己爱的东西加上一层滤镜。”
责备他,也在骂自己愚钝。
秦阮甚至在想,她的话会不会让蒋厅南痛不欲生。
不过她先体会过了。
人在表情失控时,连笑都像是在哭。
“现在没什么想跟我讲的吗?”秦阮提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