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江她被抵着身体发软,扶着墙任人动作,膝盖没留意撞到了墙壁的大理石上。
江行砚起身看了一眼,膝盖已经微微泛起青紫,比起身上刻意留下的红痕,这处让他眉梢拧起,眼底掠过点懊恼:“抱歉。”
这句道歉叫林惊棠不自在起来,她凑过去亲下巴的伤口:“没事,小伤。”
“刚刚不是还在抱怨我太凶了?”旁边柜子上有提前备好的药膏,他挤出药给她涂抹。
细长的腿遍布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她的腿很漂亮,匀称笔直,平常穿长裙遮掩惯了,露出来白的令人晃眼。
江行砚涂得很慢,怀里的人毫无防备的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柔软的呼吸撒在颈侧,挠得他心痒。
林惊棠打了个哈欠,等涂完往他怀里一钻:“睡觉!”
他没说话,沉默着将灯关了。
黑暗中,江行砚轻轻叹了口气。
两人身体紧贴着,她不是傻子,意识到什么之后,睁开眼睛支支吾吾地:“你怎么又……”
“没事,睡吧。”他说。
知道他不好受,林惊棠没敢作声,顿了半分钟,她缓缓撑起身体:“你,你这次不要那么凶。”
这暗示太明显,江行砚勾着她换了个姿势:“好。”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林惊棠浑身都快散架了,眼睛肿得睁不开,嗓子也是又干又痛。
她往旁边摸了下,很好,罪魁祸首跑了。
她半眯着眼睛放空大脑,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推开,罪魁祸首回来了。
男朋友一出现,她的大小姐脾气上来,就开始撒娇卖嗲:“我好痛呜呜。”
嗓子嘶哑,软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可怜。
江行砚给她倒了杯热水,坐在床边递给她:“先喝点水。”
她昨晚哭了一夜,现在嗓子干得厉害,接过水两口喝完,抹抹嘴,手往前一伸:“还渴。”
喝完水的声音听起来好了许多,又是以前软声软调的小甜妹。
江行砚将冰袋塞进她手里,起身给她倒水:“敷一下,眼睛就没那么肿了。”
林惊棠懒洋洋地仰着头,把冰袋放在眼皮上。他看不下去,把水杯递过去,拿起冰袋耐心给她敷。
感受着眼皮传来的凉意,酸痛开始减消。小姑娘相当享受男朋友的照顾,又有点委屈地靠在他身上:“我好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