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样先扎进去,再推药水就行了。
许随觉得自己学得像模像样的,只不过片片儿里的Omega是痛得躲进了Alpha怀里,而他是疼得没站稳额头磕到了洗漱台,倒吸一口凉气。
缓了缓,许随从地板上爬起来,用极其别扭的姿势照镜子,想看看腺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可惜还是看不到。
佟馨被他额头上的包吓了一跳,拿自己的冰美式给他敷:“怎么搞的?看着就疼。”
“打抑制剂打的,”许随把空豆浆杯投进垃圾桶,“起床气都磕没了。”
“哎,还好我是Beta。”
“那我下辈子也要做Beta。”
“这话我听好多个Omega朋友说过了。”
他笑笑:“嗯,是啊。”
上午就按照工作安排规规矩矩搜资料写稿子,并没有异样,只是到午休的时候,许随又开始觉得躁热。
不是一支的药效能顶一天的吗?
抑制剂掺水了?
天知道一个费洛蒙在公共场合进入高热期会引发什么样的混乱,他可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限制级场景走进现实。
好在秘书靠谱,十分钟不到把车开到了广宣门口。
正在窗户边给自己的仙人掌浇水的员工第一个发现:“哎?上次陆屿那个老板过来是不是带的就是这个人?”
过去围观的员工:“是啊,我记得,是他秘书来着。”
“那大帅哥又来了?”
“我怎么看着像在等人呢?”
无人注意的角落,许随往腺体上贴了五张隔离贴,逃似的从卫生间跑了出来,捂着腺体就往车里跑。
“……小馨啊,这是不是你们组那个新来的?说是和池总关系不一般的那个?”
佟馨:“嗯啊……”
秘书提前开了后座的车门,Omega跑过来的时候,他想起很久之前玩的一款游戏,好像叫弹弓小鸟。
“麻烦你了。”
“没事,陆总交代了要照顾你的,”秘书把抑制剂递给他,“最好是从正中间注射,这样可以减轻痛感。”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