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维嘉嘴里衔着口衔,胯间又穿着一条金属贞操带,全身上下“无洞可用”,但每次来公共马棚,无论是那挺拔的巨乳,还是那透过贞操带上的狭长小口中露出的阴蒂,终究都难逃被揩油的命运。
这些无聊透顶的车夫们还经常自发性地组织起竞速比赛,开起了盘口,看谁能通过挑逗维嘉的身体,把她推向潮喷绝顶——那裸露在外的乳尖和蚌珠自然成为了选手们重点关照的对象。
更有甚者还专门定制了一根极细长的震动棒,能勉强通过维嘉贞操带正面的狭长开口,挤进她的蜜壶,直取她的G点。
通过这种几近作弊的方式,让这位小天才赢了不少钱,直接导致后来大家一致决定,为了比赛的公平性,参赛者不得使用任何道具,才最终堵住了这个漏洞。
若是放在以前,维嘉用一只手就能放倒这一大帮车夫,然而此时维嘉身上被套上重重束缚——双手被扭到后背,反向被吊在颈下呈一个“W”字形,让挺起的胸脯无处可藏,两只脚在马蹄靴里高高踮起,锁住靴口的脚镣间的短链不到十厘米,项圈又被栓在柱子上,全身上下无处可动。
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下,维嘉这头桀骜难驯的母豹只得化作一团无法反抗的媚肉,在马棚下任由这些低贱的马车夫们随意亵玩自己的身子,加上眼睛被蒙上眼罩,根本无法预知这些无赖们的“进攻”方向,只能后知后觉般扭捏着健美的娇躯,显得笨拙无比,引起阵阵哄笑,可谓屈辱至极。
露西作为维嘉的“驭手”,自然对她的境遇了如指掌,却又无可奈何。
多年前露西曾经向特莉丝建言,以多次高潮会导致无谓的体力消耗为借口,希望特莉丝不要再把维嘉拴在公共马棚里,结果特莉丝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力气就多锻炼。”最后除了维嘉每周的日程又多加了两节耐力“训练”课外,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
此时露西唯一能做的,仅仅是用她自认为最凶恶的眼神狠狠地盯了这群马车夫一眼,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可惜这些流氓们虽然不敢对自己有什么动作,但也不会把自己的威胁当回事,只要自己的目光一离开维嘉,维嘉立马就会变成这群贱民的玩物。
露西无可奈何,向维嘉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掉头离开了这群已经蠢蠢欲动的车夫,向教堂走去。
……
露西专属的祈祷室位于教堂的二层角落,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
房间里立着一个由纯白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女神像,神像下方有一个小蒲团,角落里放着几个烛台,散发着昏暗的烛光,整个房间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正经的祈祷室一样。
露西走进房子,反手掩上房门。
和教堂里别的房子不同,这间祈祷室房门的内侧竟然没有门把手,随着门锁“咔嗒”的一声脆响,除非外面有人帮露西开门,否则她只得一直呆在这个祈祷室里。
一般而言,如果特莉丝在教宗办公室,露西就会在办公室里帮特莉丝端茶送水,但如果特莉丝去地下圣堂,那么显而易见她并不会带上露西。
虽然说露西作为特莉丝的贴身女仆,享有种种的特权,但说到底也只是一头母狗,自然不能让她在外面随意走动,于是乎在特莉丝从地下圣堂出来之前,露西只好乖乖地呆着这个小小的祈祷室里。
随着房门的关闭,外界一切声响都被隔绝在外,房间内落针可闻,显然这个祈祷室的隔音极佳。
露西的心里仿佛寻求到了片刻的宁静,跪坐在蒲团之上,双手十指交叉,置于胸前,开始了祷告。
“圣光的领主,秩序的化身,众神之王,奥利维亚,愿祢的国降临,聆听祢虔诚信徒的祈祷,愿祢的光辉照耀我前行的道路,驱散我的疑惑与恐惧,指引我归向正义与善良,让我在困境中不屈,在黑暗中勇敢……”
露西出生于一个中产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父母都是虔诚的女神信徒,露西自然也是,不过现在因为血月,家族里早就和露西断绝关系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露西的信仰是当年候选圣女里最纯粹的,可惜血月之后,女神就再也没有回应过露西的祷告。
今天,整个祈祷室也是一如既往的沉寂,仿佛女神已经抛弃了这位虔诚的信徒。
而正当露西低头吟诵着祷文的时候,一阵阵可疑的淡红色水雾却慢慢地从通风口漫出。
“……愿祢的仁慈洒满人间,愿每一个迷途的羔羊……唔……都在圣光中找到救赎与安息……嗯哼……坚守……坚守……嗯嗯嗯啊啊!”
露西抽动着鼻子,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多的淡红色水雾被吸入肺里,露西只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把身上本来就没几块布料的情趣女仆装脱了下来,祷文也因为愈发急促的喘息声而变得断断续续。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的祈祷室,毕竟按照特莉丝的性格,又怎么会让露西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祷告呢?
越来越多的焚情丹溶液经过雾化后喷入室内,连白色的女神像都蒙上了一层红纱。
露西的姿势从正坐,慢慢变成侧躺在地上,把身体叠起,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团。
“唔呜呜……不行……呼唔……不能在女神面前自渎……不能……不能玷污……嗯哼哼哼……”
露西艰难地用自己的意志力抵抗着自己的本能,以及那愈发旺盛的欲火。
十年以来,对女神的信仰,可以说是露西内心仅剩的精神支柱。
只有每天在祷告时,露西才会觉得自己短暂地变回一个“人”,而不是低贱的罪畜。
而正因如此,露西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渎神之举,死死地守住底线,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最后的人格与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