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小徒弟说声再见吧,芙蕾雅。估计以后你就很难在见到她了,当然,如果你回心转意,自愿去狗舍当一条母狗,我也不是不能想点办法把你弄出这个囚笼。”
“想都别想,我不会屈服的!特莉丝,你做了那么多人神共愤,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哈哈哈哈……”特莉丝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如果做坏事真的会有报应,那么这个该死的世界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实力才是一切,那些教义信条,清规戒律,都是一些用来粉饰太平的废纸罢了。而你,我的好姐姐,作为曾经在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圣阶,你又做了些什么?天天不是在高阁里研究那些屁用没有的教典经文,就是和菲伦妹妹玩‘母慈女孝’的过家家小游戏,然后再居高临下地装模作样接济一下穷人,却偏偏对那些国家的蛀虫,对这个腐朽的世界视而不见。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这正正是你的‘报应’。”
“圣堂不介入世俗,这是圣堂成立以来一贯的传统!圣堂是教廷最锋利的剑,只能握在女神的手里。我们作为女神在人世间的代行者,如果因为一己私利而动用圣堂的力量,随意干涉教会的事务,那最后神圣联邦必定会成为圣女的一言堂!”
特莉丝一边玩弄着芙蕾雅秘密花园中间挺立的肉芽,一边说道:“这么多年了,芙蕾雅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瞻前顾后,一样的犹豫不决,太过爱惜自己的羽毛,宁愿看着联邦一点点地腐烂堕落,也不愿意弄脏你那‘洁白无瑕’的双手。不过没有关系,你不愿意做,我大可以代劳,所谓的‘传统’,不过是弱者们想象出来自己束缚自己的枷锁罢了。”
“特莉丝……你,你已经疯了。到底是什么把你变成现在这样子……自从你背叛我们的那一刻起,人生中一切的爱和美好都将永久地离你而去,你以后将无法真正地信任任何人,没有同伴,没有信仰,只能独自一人孤独地在黑暗中前行,直到坠入深渊……这一切,都值得么?”芙蕾雅刚才的怒火好像已经消散,似乎觉得无能狂怒在此时此刻也不补于事,只会引起特莉丝的冷嘲热讽,现在语调中只余下浓浓的悲哀。
“还真的是高高在上呢。”特莉丝把两根手指滑入芙蕾雅的蚌穴之中,轻而易举地压住她的G点,开始前后磨蹭。
芙蕾雅刚刚高潮完,又饱吸了过量的春药,现在正是穴中淫肉最为敏感的时期,又如何能忍受这种刺激?
没多时蜜道里就泥泞不堪,蜜汁不争气地潺潺淌出,洒在早就湿了一大片的青石板砖上。
“下次对我说教之前,还是先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性欲吧。毕竟一边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指点点,一边在仇人的挑逗下发情流水,怎么看都像一个小丑。”
说着,特莉丝拔出手指,用食指扣住芙蕾雅的阴环猛地一拉,闪耀的电光把她刚刚积累的情欲瞬间打散,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
“即使你能折磨我的肉体,也无法让我的灵魂屈服!”
“那真是太好了,毕竟以前圣堂里的姐妹现在只剩下你还在负隅顽抗,要是连你都投降了就未免太过无趣了。”似乎是已经厌倦了和芙蕾雅打口水仗,特莉丝意兴阑珊地驱散了芙蕾雅身上的“心言术”,再一次剥夺了芙蕾雅说话的权利,然后头都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
帐篷外露西早已备好了马车,跪伏在车轮旁边。
可怜的维嘉再次穿上她那身和刑具无异的“马具”,挺着一对大“车灯”,站在特莉丝专属的黑色座驾的前面。
本来赎罪日之后,维嘉应该回狗舍休息,可惜今天特莉丝大驾光临,维嘉也只好被迫加班。
而刚刚接受了自己新身份的菲伦则被拘束在车尾——特莉丝马车的尾部经过了改装,外车壁安装了数条绑带,此时迫使着菲伦张开她那短小的“四肢”,像壁虎一般呈“土”字状紧紧地贴在车壁上。
无论是胸前丰满圆润的乳袋,还是下身被剃得光滑的阴阜,都大方地展露在众人面前,好在此时由于宵禁神权广场上一片寂静,让菲伦暂时避免了公共露出的羞耻感。
菲伦的阴穴里正插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把她的花径撑得满满当当,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海绵体上布满了半球型的颗粒凸起,难以想象抽插起来会带来多么刺激的快感。
阳具底部连着分成两节的金属棒,一路向下和马车后轮的轮轴相连,却是一套简易的传动装置——只要车轮开始滚动,就会带动阳具上下抽动,不断地对菲伦的雌蕊发起冲锋。
为了避免菲伦在马车行进过程中发出浪叫,打扰正在熟睡的圣城居民,露西还十分贴心地把刚才带口球的黑色皮口罩重新给菲伦带上。
“走吧,露西。”特莉丝拉开车门,钻入车里,而露西则爬上驾驶位,扬起马鞭,抽在维嘉挺起的蜜桃臀上,维嘉嘶鸣一声,把比以前更加沉重的马车慢慢地拖离广场。
随着露西甩鞭的频率越来越高,维嘉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菲伦蜜穴里的狰狞的阳具也越发狂暴,发出连绵不绝的“咕噜咕噜”的淫媚水声,快感很快又重新在菲伦的体内累积,呼吸也愈发急促,不过脸上的皮口罩气密性非常出色,窒息感逐渐向菲伦笼罩而来。
只见菲伦的胸膛剧烈起伏,拼尽全力地从口罩缝隙间汲取着宝贵的新鲜空气,加上马车的颠簸,使得胸前的乳球不停地上下颤动。
菲伦妄想着夹紧大腿来缓解下体的酥麻感,肌肉筋束在与地面平行大张的健美大腿上纤毫毕现,然而在魔力被封禁的情况下根本挣脱不了绑带的束缚,只能绷紧脚趾,任由蜜汁一股接着一股地喷洒在圣城的街道上,留下一条耻辱的水迹。
本来已经熄灭的项圈上的暗红色纹路又再次亮起,刚刚才高潮过的菲伦很快又陷入了寸止地狱,显然特莉丝根本没有摘下她粉颈上项圈的意思,从此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菲伦将再也不能品味那足以让人发疯的销魂绝顶。
娇柔的媚叫被口罩和口球死死地堵在了嘴里,即使菲伦穴中每一寸膣肉都如火山迸发一样向她的大脑皮层传递着足以令人癫狂的性快感,但最终只能转化成细若蚊蝇的呻吟声,被维嘉的金属刑靴踏在街道上的“马蹄”声轻松掩盖。
菲伦在紧密严酷的束缚下沦为马车尾部一件安静的精美饰品,只有从她那不住颤抖着的肌肉和愈发涣散的瞳孔才能窥视那被封锁在她体内的猛烈的快感风暴。
马车渐渐隐没在静谧的夜色中,除了路面上一条断断续续的水渍,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