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的软肉被丝袜口勒出一圈,显得鲜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摸上一摸。
露西脚腕上也带着一对脚镣,脚镣间连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大约三十厘米长的锁链,让露西只能如淑女般迈着小碎步,自然也无法做出踢腿之类“危险”的动作。
在“狗舍”之外,只要“监护人”没在身边,母狗们就必须带着这套繁复的戒具。
哪怕露西作为高阶战士,在这重重束缚之下,十分的实力也无法施展半分。
在拜伦大陆上,所有能运用魔力的人,无论是战士还是法师,都统称为“施法者”。
虽说现在对魔力的研究已经十分深入,施法者再也不是如数千年前一般,是少数天才的专属。
然而即使如此,大部分普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突破低阶。
许多刚进入魔法学院的年轻人,更是对高阶战士和魔法师极为推崇,觉得高阶施法者能以一当千。
毕竟偌大的圣都,几十万人口,满打满算高阶施法者不过数千,人们自然会不自觉地给他们蒙上一层神秘感。
但实际上,高阶战士在装备齐整,准备充分的情况下,的确能一人对抗一支小队,甚至某些佼佼者面对百人中队都能游刃有余。
但是如果赤手空拳,大部分高阶战士面对十名披甲长矛兵就只得掉头逃跑。
毕竟,无论魔力如何充沛,技艺如何高超,血肉的拳头总是难以与钢铁抗衡。
至于高阶魔法师,虽然有远超战士的输出能力,但作为代价,魔法师自身十分脆弱,毕竟他们的魔力作用于外在的术式,而不是如战士般用于强化自己的身体。
而且由于金属对魔力有吸附作用(这也是为什么战士们能把魔力附着在自己的兵刃上提高杀伤力),魔法师为了保证释放的术式不受影响,几乎所有的法师都不会披甲,历史上不乏高阶法师被一个普通人用弩箭放倒的例子。
至于露西,当年能够入选圣堂,自然也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在高阶战士中也是出类拔萃。
但是如今在紧密的束缚之下,不过是一头温顺的绵羊,随便一名路人都能把她轻松放倒。
“走吧。”特莉丝心念一动,露西双手和双脚间的锁链忽然软化,竟然如液体般缩回了镣铐之中。
露西全身顿时一松,高吊在背后的双手终于可以垂下,紧绷的肩胛也得到舒展,欢悦地道:“多谢主人恩赐。”说着便稍微活动手脚,略微缓解四肢的酸麻感,紧接着便快步追上特莉丝,亦步亦趋地跟着特莉丝身后。
“当……当……当…………”
当特莉丝和露西从圣玛丽莲教堂走出来时,教堂上的大钟刚好敲响二十四声,代表着午夜的降临。
神权广场上一片寂静,与白天里人来人往的样子迥然不同。
自从血月之变,教廷的核心地区在十点之后就实施宵禁,自然也包括了圣玛丽莲大教堂以及教堂前的神权广场。
神权广场作为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最大的广场,与圣玛丽莲大教堂同时建成,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一直是教廷各种庆典与盛会的举办之地,每年女神诞辰,神权广场都会被各地赶来的教众挤的水泄不通。
除了坐落在神权广场的北边的圣玛丽莲大教堂,广场西部还耸立着一座有四十米高的女神像,宛如地下圣堂中女神像的放大版,少了点精致,却更加浑宏大气。
神像面朝东方,作为整个圣城最高的建筑物,每个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都会落在女神的身上。
除了神像和教堂外,神权广场广阔的青石砖铺装地板上本是空无一物,然而血月之变后,特莉丝给广场加装了一点“装饰”。
在神像跟前大约二三十米的地方,放置着一个金属制底座,底座上立起数根柱子,支撑起一个与地面水平的离地约一米高的“T”字刑架。
一坨赤裸雪白的媚肉平躺在刑架之上。
她的身躯被束缚在“T”字刑架的主干上,而一对线条分明的美腿则被张开180度,分别被固定在“T”字刑架的两条“臂膀”上,把私处毫不知耻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刑架旁边立着一个告示牌——“100铜币五分钟。嘴穴半价。每人每日限一次。”
告示牌的反面,则张贴着一张判决书:“前圣堂圣女,芙蕾雅·加西亚,勾结邪秽,亵渎神明,密谋不轨,犯上作乱,颠覆教廷,罪孽深重。现判决芙蕾雅渎神,叛教,谋杀罪名成立。剥夺圣女头衔,逐出圣堂,永世囚禁。宗教审判庭——光辉历2369年12月17日。”
至于为什么芙蕾雅现在的处境和判决书上写的不太相符,那自是然少不了特莉丝的各种“努力”,毕竟以何种方式“永世囚禁”,到头来还是特莉丝说了算。
经过特莉丝十年来不断暗中推波助澜,神圣联邦的风气也开放了不少,甚至当年要上审判庭的罪状,现在不过是“道德败坏”罢了。
对于站在神权与君权顶峰的特莉丝而言,伦理道德乃至法律,不过是任人揉搓的手中黏土。
拘束芙蕾雅刑架的表面并不平整,反而是预留了各种凹陷与凸起,与囚徒的身体曲线严丝密缝,如量身订造一般。
数道金属环从刑架上延伸而出,分别锁紧她的脚腕,膝盖上下沿,大腿根部,髋骨上沿以及胸部上下沿。
这些锁环好像都被故意地造小了一号,在她的身上勒出一圈圈软肉,远远望去,好似被“镶嵌”在刑架上一般。
特别是她胸前的锁环,不仅把她的乳肉尽数挤出,还极大限度地限制了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