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淡笑一声,说道:
“要是有不懂的题目,你可以问我。”
“小白。”
佩兰打断了两人的活络气氛,冰冷的水润眸子紧紧盯着月见,像个泼妇一样开始赶人:
“上完了吗,上完菜就赶紧走!”
呵。
月见对佩兰这个神经病一般的女人不感兴趣,带着几个实习生转身离开餐桌。
佩兰咬牙切齿地看着月见离开的背影,气得胸口发慌。
她受不了有人这么和小白聊的这么开心。
若是再敢接触小白,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佩兰玩味地看着喝酸奶的白苏。
小白啊,你让阿姨这么生气,不多上你几次,阿姨真的难以平息欲火呢。
这时候,饭店外传来一阵吵闹。
一个打扮流里流气地中年女人,挣脱保安的控制,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走进富豪大饭店,径直朝点餐台走去。
饭店的服务员和食客们对段芬芳频频侧目。
段芬芳当着所有服务员和食客们的面,丝毫不给月见面子,向月见伸手,笑道:
“女儿啊,妈这两天手头紧,给点钱花花。”
月见用餐布一边收拾着点餐台,头也不抬地说道:
“昨天不是刚给你五百么。”
“你就说给不给吧!”
要钱不成,段芬芳恼羞成怒地用手指着月见,破口大骂:
“你是被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给点钱花怎么了?”
“你再给妈点钱会死吗,等妈下注赚到钱,给你添件新衣裳。”
段芬芳说话难听极了。
月见停止手头的工作,冷冷地看着段芬芳,反问道:
“一天花完五百块,你是又进赌场赌球了吧?”
以她这位养母游手好闲的性子,绝不可能稳定打工的。
正因为如此,月见的父亲才会和段芬芳离婚。
这也是为什么,月见要在饭店兼职养活自己的原因。
若是真靠段芬芳养活的话,她早就饿死在街头,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是要逼死人呀!”
“同为人母,大家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月店长太可怜了,我真希望她能和这种人断绝关系!”
一些被月见照顾过的服务员,躲在橱柜后面议论纷纷。
五百块算是他们这些普通员工半个月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