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沈越头七未过,家里被闯入大批官兵说我通敌叛国。
我这才知晓送给沈越陪葬的大半家产竟不翼而飞。
而沈越留给我的玉佩里,竟刻着敌国的徽印。
我百口莫辩,被打断双腿流放三千里,去矿场日夜劳作患上重病。
十年后天下大赦,我从矿场离开沿途乞讨想要寻一个公道。
却在路上遇到一身华服的沈越。
他娇妻乖儿在侧,将我乞讨的破碗踩碎,毫不遮掩将一切告诉我,嘲讽我的愚蠢让他筹谋得逞,自此荣华富贵在身。
我被活活打死在那个冬日。
临死前的最后一眼,只有风雪下沈越扬长而去的背影。
……
彻骨的疼痛和冰寒似乎仍在周身环绕。
心底的恨意不断翻涌,让我不自觉抓紧了手心。
为人自当光明磊落。
沈越,你不是说死都想离开我吗?
那这一次,我就送你上绝路!
我偏头看向吴管家。
上一世,我因为爹娘临终嘱咐对他极为信任,连他在沈越死后借口去照顾妻儿都送他大笔钱财傍身。
未曾想他早已跟沈越勾搭在一起。
在沈越假死后接手葬礼一切事宜,这才给了沈越机会离开棺材又带走所有陪葬品。
如今老天有眼,我自然不会让一切重蹈覆辙。
我径直走到了沈越的棺材旁边。
不得不说,沈越为了假死还真是拼了命。
他知道我性格多疑,上一世真的让自己被毒蛇所咬,只是提前服用了解药,又借龟息丹伪造成假死的样子。
吴管家见我如此认真,连忙冲过来说道。
“夫人,您也别太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