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上百的长蛇用它那尖细的声音吆喝着,村民们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去看其他人有没有抬起头来。
不过它也就随便喊两嗓子,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喊话的对象是是地上双目紧闭陷入昏迷的黑发少女。
其他人看不看也就那样,但他,哦,她的反应是必须要看的,不然它们的乐子这块从哪里补呢。
依然被虚空中的锁链束缚着身体,但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因为在被搬来之前她的生命气息犹如风中残烛,自被巨猿摧残后就一直昏迷,与其说是为了封锁行动,不如说是为了好看。
毕竟那冰冷的铁链勒进少女雪白肌肤所印的红痕和擦出的点点血花,十分符合它们的审美,就连少女自己恐怕也这么想,当然,被绑时不会。
她伤得太重了,如果不是本质还在,早就一命呜呼,但剩余的本源又不足以支持她修复自身,无法死去,但又不能恢复,卡在了一个尴尬的临界点。
所以为了让她醒来,毒蛇正向她注射修补身体的毒液,虽然这个说法听起来有些怪,但它们的能力本就不受形态束缚,虽然有着专精,但其他兽能做到的事情也能或多或少做到,毕竟曾经也是一体。
不死的意识在身体刚开始修复时就苏醒,内视着自身,残破的身躯自不用说,子宫内依然堆积着巨猿的精液,身体不时因为铁链的抖动而发生摇晃,那里面的粘稠液体也晃荡起来。
之所以没有流出,那当然和她那完全失去了收缩能力的小穴和子宫口没有任何关系,虽然现在在逐步修复,但同样与之无关,一根布满触手末端一样的吸盘,直径正好完全塞满的漆黑色阳具,正在一进一出的蠕动着,堵住了精液的流出,她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谁的能力,把自己的躯体独立但还是能接收感知,无时无刻享受着奸淫的快感,也只有那只色欲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肥猪才会做这种事。
但,这帮家伙又想做什么。深知彼此习性,也知道这治疗举动不是出于善意,盘算着什么她还想不清楚,但无论如何,至少绝不是好事。
也许装昏迷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即使现在的她不能控制心跳和血液流动,但当她正这么想时,渐渐恢复的感官里,听到了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娇喘声,短促而又小声的呻吟着,似乎就在她不远处。
那声音稚嫩如黄鹂啼叫,可以听出声音主人年龄不大,却又带着这年龄段绝不该有的妩媚和煽情,是什么样的禽兽会对这样小的孩子下手?
不,在那之前,这熟悉的声音,其主人究竟是谁?
阔别数十年的惊惶感觉突然出现,那和她被揭示身份以及被打败时的惊骇不同,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恐惧。
对于失去的恐惧。
她睁开眼,再顾不得装作昏迷,却只看见了巨猿直立在面前,背对着她,粗壮的手臂上下移动着,而那娇喘声正从她被隔绝视线的巨大身躯之后传来。
无须再确认,也不用再多做思考,她的身体先于意识地动起来,却又被紧锁的锁链牢牢困在原地,锁链哗啦作响,才刚修复的脆弱肋骨这么一勒,不知道又断了几根,呼吸中也重新夹杂痛苦和血腥味,但这全部都比不上她内心的疼痛。
她目眦欲裂,“停手!你们这帮禽兽!都给我住手!”大喊道,听到了她的喊声,巨猿原地转过身,“您醒了。”声音浑厚响亮,却依然带着绅士般的平静。
如果忽略它在做的事情的话。
在巨猿长满灰黑色长毛的宽阔胸膛之前,那抹纯净的白显得格格不入,幼女身上的黑色洋装还没染上她的气味温度就被扯碎撕烂,此刻全身上下只剩那保守的儿童内衣,巨猿许是对她贫瘠的胸部并无兴趣,所以也没有要求她脱下,连带着那被淫水打湿的棉袜也好好穿着,隐约可见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纤白小腿。
在绝大多数时候幼女看起来都像一位天使,有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完美无瑕的身姿,即使是在将要被碾碎的这一刻,也只是短暂地堕入凡间。
少许时间前。
“继承了萝莉控特质的应当是其他兽才对。”巨猿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当幼女柔软的手握住它那两只手都无法合握的粗壮龟头时,还是忍不住涌起情欲,诚实地流出了浑浊的先走汁,把整个龟头涂抹得油光发亮。
其实就像能力一样,它们或多或少也都喜欢别兽的xp,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单纯的好色罢了,只要长得好看,管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亦或者是人是兽,都是同样的,奸!
它们的体型差距太过明显,夏洛特收回手,只是这些少许的分泌物就已经足够沾满掌心,黏糊的感觉,指间也拉起细丝,“在那之前,为我做一件事。”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她命令道。
今天的夏洛特们都十分喜欢反客为主,看出她根本不在乎村民安危,巨猿也不做无用威胁,“请问有何吩咐?”
“治好她,然后……强化她的身体。”她低垂下眼眸,让本就俯视着她的巨猿更加看不见表情。
“哦呀?这可真是……我原以为你是打算进行报复,这又是为何……?”
“别说多余的话,照我说的做。”
“在被背叛这件事上,我本以为我们能互相理解呢。”巨猿虚伪地叹息一声,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吩咐其他兽治疗不死,心魔和恶念同根同源,所谓的治疗和强化无非就是转移,把它们的力量转移过去。
说来这位夏洛特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交易,只是那次她成功靠自己的小聪明逃脱了代价,最后的账野兽们也都是记在了心魔头上。
巨猿在心底笑了笑,伸手把她拎起。
“我自己会飞……”
“唔,但我喜欢这样。”
以别人的苦难为乐,它们喜欢的事情,除去受虐狂外,被施与者大抵是不会喜欢的,被抓住纤细的手腕,或者更具体点,一整只右臂,毕竟它们的体型是如此悬殊,整个人的体重都维系在一只手上,这感觉当然不怎么舒服,巨猿粗糙的手掌带着灼热的体温,隔着袖子也清晰传递过来,一只手拎着她,另一只手就把玩起了她柔软美好的身体。
粗糙的毛发和坚硬的指腹,让她有被砂纸擦拭的错觉,她太过娇小,假如巨猿是常人大小,那她就是一个精致的人偶,被轻易地摆成各种姿势,不时头脚颠倒,裙摆伴随重力下落,遮住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