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到!不能到!求求……不要到!”
她用残存的理性向着教典里的诸位神明祈祷着、哀求着、悲泣着。
“美艳的洛蒂瑟,求求您不要让我现在高潮!我宁可……我宁可……”
她实在无法做到抛弃矜持、尊严与理智,在这群歹徒面前表演高潮绝顶的丑态。
“我宁可永远被关在精炼笼子里当一团媚肉……”
似乎是应了她的祈祷、哀求、悲泣,高潮前夕被强行拉长的感觉再次浮现,将她从终点前一把推开。
小腹纹印里的寸止力量居然发动了。
维塔诺娃松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为寸止的力量感到庆幸。
没有探到高潮的男人还在继续动作,向着更深处侵入。
可并没有深入多少,指尖上就传出一股清晰又微弱的阻力,这薄轻薄的力量反倒让男人放肆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女。这么淫荡,莫不是天天想着被人肏?”他说着抽出了手指,扶了扶自己已经被高高撑起的裤裆,似乎是想解开裤腰露出自己的男根,“要不我现在就……”
“喂!你收敛点,你是忘了拉维安大人的吩咐了么!”
拉维安这个名字倒是止住了腿间手指的动作。
被扫了兴的男人一边说着“算你这个小婊子走运”一类的话语,一边悻悻地从维塔诺娃的胯间退出了手指,过后还不忘在她的乳肉上再捏一把。
肉体上的折磨暂时结束了。
小声的抽涕也在此时,终于变成了无法止住的痛哭。母亲、波可辛姑母、伊尼丝教母,甚至是软软和梅塞丝,都无法知晓她将被送往何处。
“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里?”
“他们刚刚说,有个叫拉维安的人,点名要我?”
“我会被……怎样对待?”
“我还能逃得出去吗?”
“如果我现在还在梅塞丝的笼子里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还有谁能救我……”
疾驰的板车颠簸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减缓了速度。
天空早已漆黑一片,透过头发丝的缝隙,维塔诺娃隐约看见了一座古典气派的庄园主楼,藏在夜幕的遮蔽中,只能透过墙壁上窗户后的灯光瞧见些许轮廓。
沉重的铁门在漆黑的夜幕中缓缓打开,在简易矿石灯的照耀下露出了霉点斑驳的内墙。
板车稍作停顿,掌车的男人和另一个声音说了几句简短的话语,随后一抹光亮贴近了维塔诺娃的脸旁,把她的身体整个打量了一遍。
她本能地蜷腿埋脸,想让身前的位置避开灼人的视线,可拴住脖子的绳索立刻被解开,赤裸的身子再次被拉扯着暴露了出来。
“她怎么搞成这副样子?衣服呢?”
“抓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所以就只能……”
“别说那么多,给她披件东西,拉维安大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定饶不了你们!他没和你们说过,这个人对玫兰奈尔大人来说很重要么!”
一个身高马大像是管事的壮汉发出了命令,路上动手动脚的男人们便像一个个听话的小孩般,迅速按着吩咐找来了一块像是麻袋的布料给维塔诺娃披上。
她看眼前的这个高大男人似乎对她还有些关心,便扭了扭肩膀伸出手指,发出一声乞求的悲鸣,哀求他帮忙松开已经已经酸痛难忍的手腕上的绳索。
可这个男人只是白了她一眼,接着就支开了周围绑架她的人,独自把她带进了庄园。
巨大的石砖构成的墙壁上,渗着雨水的痕迹,透着斑驳的霉点,阴暗潮湿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身后的铁门在漆黑的夜幕下缓缓关闭,铰链碰撞的重击声像锁链扣上了重锁发出的声响,在黑夜中久久回荡,令人心惊胆颤。
庄园内灯火通明,矿石灯、火把、火盆,能点亮的东西都在发光,穿着简陋甚至还有些破败的各色人物都聚在这里,到处都是鼎沸的人声,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庆典。
维塔诺娃被推着一路穿过人群,披着麻布、堵着嘴巴、没有双手、身形怪异,她这身打扮惹得众人纷纷驻足观感,若不是她身上的麻布遮盖了她被紧紧捆缚住的酮体,她甚至觉得周围的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定会把她就地按倒发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