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那边!给我搜仔细了!她跑不远!”
一群手持刀剑棍棒满脸凶煞的家伙们吼叫着疾驰奔过,在昏暗的走廊里掀起一阵急如鼓点的脚步回响。
人声渐远,余音渐散,走廊重归宁静。
走廊边缘一处不易被注意的阴谧角落里传出一声金属碰撞的细响,周遭的空间如水波般摇曳荡漾了几下,便看见一个轮廓在暗影中流动成形,变成了一个短发女孩的样貌,踉跄着走了出来。
她一身白底黑纹修女神袍褴褛凌乱,像是被人粗暴地扯拽过,从敞开的衣襟中都能隐约看见护住胸口乳团的内衫。
一副黢黑笨重缠着锁链的手颈木枷箍扣着她的脖颈、锁咬着她的手腕,令她的手臂只能无助地举在脖子两侧,动弹不得。
铁链随着她身体的摇晃发出阵阵冰冷的摩擦声,在重归宁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这个可怜的修女正是克芮丝。
俊俏又有些中性味道的漂亮脸蛋被一副复杂难看的皮带束具分割成好几块,一颗大到快要把下巴撑脱臼的口球被粗暴地塞在嘴中,由那些横七竖八的束带紧紧勒住,无法吐出。
这是剥夺施术者力量的有效手段,硕大的口球能让任何语言都变成咿咿呀呀的呻吟,而那些需要精准念出才能发挥效力的咒语自然就没了威胁。
那个名叫嘉拉乌斯·盖布·拉维安的玫兰奈尔家的管家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把克芮丝骗进了一座的庄园,领着她来到一间看起来像是会客室的房间,并为她递上了精心准备的茶饮。
出于在修女会里训练出的本能,克芮丝婉言拒绝了那杯茶饮,见此情形的他立刻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抬手就给克芮丝施下了一个歹毒且恶心的咒术。
克芮丝本想反击,但那个咒术在一瞬间就把她缴了械,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而后冲进房间,七手八脚地给她戴上口球、扣上木枷,甚至还多此一举地扒掉了她的鞋袜。
她在被押送的途中忍着咒术的效力强行撞翻了一个大汉,趁着混乱侥幸逃脱,跑到了一个看似安全的角落里,用一个无需念咒即可生效的小咒术,把自己的身形融进了阴影。
这个在修女会里学到的咒术让她成功甩掉了身后的追兵,可是整个庄园已经警觉了起来,她不知道以她现在的状态能不能成功逃离这里。
“诸神呀,请为我指明前方的路吧,我得赶快逃出去,去通知外面的人……”
她挣扎着站起身,艰难地迈出了一步,可还不等光着的脚掌落地,膝盖就瘫软了下去,被堵住的嘴巴也发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淫媚娇吟,连脸蛋上都染上了一层妖艳魅惑的殷红。
“这是什么恶毒的咒术呀。”
骗子管家嘉拉乌斯施在她身上的咒术让她近乎崩溃,他的手下扒掉克芮丝鞋袜的举措也并非多此一举。
她的足底在那个咒术的作用下,现在正与胯下肉缝深处的腔肉联系在了一起,娇嫩柔软的足肉和弯弯绕绕的足纹已然变成了蜜穴中的腻靡淫肉和逼仄褶皱,只要稍作踩踏就会在蜜穴中激荡出宛如被异物侵犯的凶猛激潮,这股被强行糅合的快感远胜于男女交欢,铺天盖地直触灵魂的刺激几乎要把她的神智淹没。
撞翻凶徒,绝命奔逃,这一番激烈的举动使敏感的脚掌在身体和木枷的双重重压下,几度让从未经历人事的克芮丝差点抵达高潮绝顶的境地。
她已经濒临崩溃了,现在来自脚底的任何刺激,都可能把她推进无法控制的高潮境地。
大颗大颗的汗珠浸透了麦青色的凌乱短发,每一次胸口的呼吸起伏都在压抑着沸腾娇吟,这半跪在地上的姿势让她跑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努力稳住身体减少脚掌对私处腔穴的刺激,同时尽力抑制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
“你们几个,那边看了么?”
走廊尽头传来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吆喝,辨得出这是嘉拉乌斯的声音。
克芮丝一惊,猛然抬头,却带着木枷上的锁链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摩擦,这让她连忙止住了动作不敢再挪动一分一毫。
“看过了。”
“没看过吧?”
“到底看没看过!”
“看过了吧……”
如同激流奔涌的心跳几乎都要窜到了嗓子眼,每一跳都长如年月。
克芮丝闭着眼,拼命又无助地祈祷那群凶徒不会再扭头回来,这窒息般的等待,和一场决定命运的审判无异。
“别废话!再去看一遍!立刻,马上!”
审判的结果宛如霹雳。
奔近的脚步声容不得她再做犹豫,她得重新躲回到身后那个角落的阴影里才能让隐藏身形的咒术生效。
起身、挪步、在平日里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动作,此时却掀起了一浪更高一浪的快感浪潮,近乎要把她压垮。
借着最后一缕勉强还称得上完整的意识,她狼狈地把自己的身体摔进角落,心中随即唤出一个简短的咒语,在一股微弱得近乎无法察觉的魔力波动后,她的身形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凶徒们的脚步几乎是在克芮丝抹去身形的下一个瞬间就追到了这里,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实际上狡诈恶毒的骗子管家也在其中。
紧握成拳的双手,指甲深陷入掌心,沉闷不安的呼吸,轻微摇晃着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