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几天有想通什么么?”
还是在那间纯白明亮密不透风的房间,还是那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庄园主人赫辛还是正坐在一把椅中,身为管家的默茜还是站在她的身后。
只不过这次,之前狂傲的帝拉坎却成了一副凄惨落魄的模样——
双腿双臂都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小截肉团一样残肢,成了一副人彘的模样。
裸露的断口上满是密密麻麻被细牙利齿啃食过的痕迹,被治愈咒术强制愈合的伤口并未彻底痊愈,像是个缝补了半半拉拉的破口袋,暗黄色的血水正从密密麻麻宛如蜂巢蚁穴的星点血痂里往外滴渗。
红肿不堪的双乳尖端各钉着一只紫金色的的乳环,其上还很优雅唐突地拴系着一对金光闪闪音色清脆的铃铛,她身体的每一次抽搐都能拨动铃铛发出一阵诡异的清音。
几根肉粉色的肉须从雌穴与后穴中探出体外,像一只只贪嘴的肉虫,不停舔抚着腿根伤口上溢出的汁血,肿胀的阴蒂被强行拽出,一颗更小的紫金色阴环横穿其上,令其永远都得保持着充血挺立的模样。
几段蛛丝缠绕在她的残存的躯体上,由白月十三日提拽着拎到了赫辛面前,又如同一团垃圾般被丢到了赫辛脚边。
她一脸呆滞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全身上下除了不停地抽搐打摆,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赫辛大人问你话呢,听到没有?”
白月十三日的声音激起了帝拉坎身体的反应,呆滞瞬醒,变成了恐惧,只见她拼了命般地扭动身躯梗着脖子,一边流着鼻涕一边流着眼泪,一颤一颤地把自己的残身向赫辛的脚边拱去,哭嚎哀鸣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不要再把我送回去了……(啊呀声)”
“我们的交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愿意!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冒犯您是我的不对!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呀声)”
赫辛呵呵一笑,冲着帝拉坎的身体抬去脚,把她那颗钉着乳环与铃铛的乳尖踩在了脚下。
鞋底的力道踩得早就红肿瘀血的乳房痛苦不已,可帝拉坎却仍旧咬着牙忍着痛挤着谄媚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对赫辛说:
“我,我愿意,那个交易,我愿意!(啊呀声)”
“你是想通了。可惜呀,我不愿意了。”
墨蓝色的眼睛瞪得瞠圆,绝望笼罩全身,只一瞬间,无法抑制的哀怨混着死亡的恐惧直穿过帝拉坎残破的身躯,变成一股骚臭的液体,从下体缓缓流出。
“我们……我们说好的,我们说好的呀……我们……(啊呀声)”
“我之前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去抓住,现在还要我再给你机会?我觉得你还是继续当白月的玩具比较好。”
白月十三日咯咯的笑声响彻白色的房间,那声音宛如恶鬼的挽钟在帝拉坎耳边回响,她不顾一切地扭动身躯远离那个恐怖声音的来源。
被啃咬过的残肢断臂摩擦着地面,擦去了那些星点恶心的血痂,露出了其下尚未完全长合的血红新肉,可她却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般,只是一个劲儿地用那副还能看得出柔软身段的残破躯体,向着唯一可能的救命稻草摇身扭臀、乞求怜悯。
“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让我回那里!求求您!不要让我回那里!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啊呀声)”
“干什么都行?呵,你看,我的地板给你弄脏了,你是不是得那它弄干净呢?”
纤细的手抓住了帝拉坎已然发酸发馊了头发,用看起来并不匹配的力量把她翻过了身,将那脑袋拽到了那摊黄色的尿迹之上。
这个曾经把庄园里搅得天翻地覆的女人、这个曾经让赫辛都无可奈何的女人、这个曾经把无数人耍得团团转的女人。
现在已经没了先前的哪怕一星半点的尊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冲着那滩骚臭的尿迹张嘴便舔。
“你的狗粮好喝么?”
“好喝,好喝!(啊呀与吸食声)”
宛若冰河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默茜。”
“我在。”
“等她舔干净了,给她洗个澡,把她带去给软软。紫棠九和薄红十七没了,软软那儿应该很缺素材。吩咐好软软,这个女人我未来用得着,让她下手悠着点。”
“明白,没问题。”
小小又冷酷的白色身姿起身离去,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定住了脚步,转头对还守在的原地的半人蜘蛛说到:
“白月十三日。”
“赫辛大人,您吩咐。”
“这个女人还有些同伙正在外面逍遥,从她嘴里问出和那些人的联络方法,越快越好。如果她配合,就给她点甜头,如果不配合,你自己看着办。”
“白月十三日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