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影向山-鸣神大社。
自从清理掉影向山地底积压的崇神,就连空气中的气息都变得清新几分,夹带着神樱树的花香,从时间长河中发芽的神樱树毅立不倒,看着那不断飘落而下的绯色花瓣,清素和莹两人走在那陡峭的山路间,走至尽头,便见到那伫于半顶的鸣神大社。
清素百无聊赖的倚靠在树梢上,双手倒环在脑后,嘴里哼着稻妻的bgm,享受着悠闲,等待着莹和八重神子那只诱人的狐狸谈话完毕,两人一副交谈甚欢的模样,心里暗道莹这小家伙独占心可真是强,刚刚确立关系后就连自己想认识下神子都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不然以后的后宫大计可没办法实现了。
“你是……和通缉令上的莹一伙的那个男人,来到鸣神大社干什么,也好,正好省事,莹应该也是和你一起的把”
打断清素偷听的是带着一丝疑问加威严的呵斥,这声音可再熟悉不过了,清素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威严的女子,一袭黑白相衬的庄严狩衣,看似宽松,但其中配饰华丽繁琐,衬托出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胸前盖着一块镶嵌着华丽装饰的布料,丰满高耸的乳球鼓鼓的将之顶起,形成一道完美诱人的优美弧线,如同一块诱人的洁白奶盖,侧乳两边还分别系着用稻草做成的绳结,随着乳球的摆动不断摇晃,盈盈一握的柳腰处围绕着一圈用负责手段编制而成的红色缎带,将下半身牢牢固定在腰肢之上,加上斜挂着的一串象征九条家族的家徽,看起来十分华丽,但下摆处不断露出的洁白肉腿和黑色的诱人弧线,在衣物的遮掩下显得格外诱人,死死吸引住了清素的眼球,阳光照在九条侧绑在头上面具上,反射出一阵刺眼的红光,提醒着清素的目光别太过分。
“喂!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莹到底在哪?”
九条裟罗皱起眉头看向清素,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
清素可是知道九条裟罗可不像莹那样温柔,收回视线,双手从后脑勺拿出,指了指神樱树的方向。
“就在里面,还有我叫清素,不叫什么‘喂’”
“我对犯人的名字没什么好记的,卫兵,带上他!”
九条裟罗视线根本没有看向清素,毕竟清素之前被士兵轻松抓住,如果不是托马救莹的时候顺手救下,可能已经被关进大牢了把,现在重要的是那名叫莹的女孩,希望八重大人别来搅事吧。
看着九条裟罗那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清素内心也冒起一股火气,自己玩原神练裟罗的时候还蛮喜欢她的,现在居然被这样对待,可恶,到时候一定要她好看。
没错,清素穿越到原神的世界里已经过去挺久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代替了派蒙的位置,当了莹的向导,经历了蒙德璃月的那些事情,莹终于直到最近才对清素敞开心扉,当然也少不了自己催眠能力的帮助,只要拿下了莹,到时候提瓦世界的那些美女都是手到擒来。
看着裟罗那张就算生气也依旧十分美丽的脸蛋,甚至还带上了几分认真的色彩,更添一丝将军独有的干练和威严,配合上这一身庄严服饰,不愧是雷神亲自赞叹的麒麟儿,只可惜嘴上毒舌。
被身后士兵推攘着来到了神社内部,立马就看见了在里面交谈得八重神子和莹。
“那不是你的朋友吗……还有,九条裟罗,看来是来着不善啊…”
远远就听见了八重神子那诱人的语气,不愧是狐狸,说话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只不过现在来说,神子的攻略难度很大,不宜出手。
莹立马回过头来,看向走在最前方的九条,随即视线就看向了被士兵包围的清素,内心一急,武器立马浮现在手中,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
清素尴尬一笑,挥了挥手。
“不要动…通缉犯居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神社,别想动什么歪心思,你的同伴可是在我手里。抓住她!”
两边的士兵正要向前抓人,站在莹身后的八重神子发话了。
“哟,几位是不是忘了,这可是鸣神大社,在这里动武的话……不敬将军的罪名,准备谁来顶呢?”
清素能清晰的听见九条小小的发出一声“切”,然后说到“八重宫司大人难道要庇护这个通缉犯吗?”
“朋友之交而已,哪里算的上庇护,你的手下先退下把,我们正好有事可以谈谈”
“你们先退下把,这个人也先放开,反正他也逃不到哪去”
士兵闻言后退下,清素也一脸无所谓的走到莹身旁,准备观看这一出好戏,眼光却不断瞟向一配的八重神子。
看着那前凸后翘的身材,经过八重神子自己修改过的华丽巫女服的遮挡,还是露出那洁白无暇的大腿和后背,加上乳肉侧面那露出的春光更是无时无刻吸引着清素的目光,加上头上一对下垂的狐狸耳朵,上面挂着一对华贵耳饰,无不彰显着身份的尊贵和纯洁,身上那股淡淡的樱花芳香夹杂着成熟女性独有的体香,无不挑逗着清素内心的那团火热。
视线停留在了她那被衣物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屁股上,毕竟游戏中放大时会出现几条幽紫得狐狸尾巴,清素对此兴趣很大,可惜完全看不到一点肉色,一直到神子好像有所发觉,清素才收回色眯眯的目光。
待到士兵完全离开,九条也开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敢问宫司大人,在神社藏匿通缉犯一事,是否也是对将军不敬!?”
“呵呵,还是老样子,九条裟罗大人,论起对将军的忠心,没人能比得过你”
“身为臣下,自当忠于将军,身为武人,将军亦是我一生所求”
“即便将军……迟早要把你的神之眼也夺走?”
九条毫无迟疑的答道“眼狩令是将军的决断,我绝无怨言”
神子此时也摆摆手,故作可惜的说到“只可惜,一片赤诚,终被时局所负,该说你是糊涂,还是唯一清醒的人呢?”
“请您直说,宫司大人,您此话何意”
“眼狩令不过是受了愚人众的误导,让稻妻国民自废双手的愚政罢了,而蒙蔽圣听的正是你家的主子,天领奉行---九条家的人”
“你是说,九条家,叛变了幕府?”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