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想起什么,她还没问黎苏年口味呢,也不知道他爱不爱喝醪糟,于是赶忙紧急询问道:“你要喝醪糟还是杏皮茶,或者什么别的?”
他说:“就醪糟吧。”
舒萦:“好,那我先点这些,你看要再加点什么?”
黎苏年接过舒萦递回来的菜单,送至服务生手边,“来份炒榆钱,六串红柳烤肉。”
声音停在这里,他侧脸问舒萦:“能吃辣吗?”
舒萦猛点头,她可太爱吃辣了。
黎苏年笑一笑,又对服务员说道:“可以的话,所有菜都多点辣。”
服务员应声说好,帮他们添了水,转身传菜去了。
索性无事可做,舒萦顺势问道:“你喜欢吃辣?”
“嗯。”黎苏年说。
听到肯定的回答,舒萦眼角更弯了,她是重度爱辣星人,毕业后的这两年在家里住,舒女士身体不好,饮食需清淡,平时只偶尔在外面打牙祭才能吃辣。
她兴奋道:“那我们口味很相似,别的不说,以后至少吃饭会很合拍。”
“嗯。”他没多说其他,淡笑着附和她的话。
这个发现令舒萦打心底的开心,莞尔又笑了下。
十多分钟后,陆陆续续开始上菜。
西北菜的辣椒主打香而不辣,尽管有黎苏年的特地交待,辣度令舒萦也不是很满意。
于是俩人吃饭间隙,自然而然地就菜系展开聊天。
她说:“我目前去过的地方,江西菜算是最辣的了,其次是湘菜。”
视线相触一秒,余下的排序黎苏年极有默契地帮她接上:“再之后是贵州菜和川菜。”
舒萦眉眼弯弯:“完全同意。”
愉快的交谈,令她想起一件久远的趣事,她说:“还记得第一次去江西那边玩,同行的朋友也很爱吃辣,我俩点餐的时候,她大言不惭跟服务员讲多点辣。”
黎苏年摆出一副认真聆听姿态等后续,她继续说:“当时服务员一脸震惊地问我俩哪里人,我朋友回答榆市人,服务员哦一声,说我们这里的菜本来就辣,确定要加辣吗,我俩对视一眼,自我认为都很能吃辣,然后我朋友就说,确定啊。”
想到那时的场景,令舒萦忍不住笑出声,“结果那顿饭,我俩是哭着吃完的,江西菜真就生辣啊。”
“剩下几天,就老老实实吃那边的微辣了。”
黎苏年在她的分享后笑道:“我和朋友,在那边也有差不多的经历。”
舒萦好奇:“真的吗?”
他嗯一声:“我有听说过江西菜很辣,但同行朋友不信邪,非要加辣,我是被迫的。”
舒萦哈哈笑起来:“谁身边还没有个犟种朋友。”
聊到这里,服务员端来最后一道炒榆钱,舒萦指着桌上靠近黎苏年那边的空位置说:“麻烦放这里,谢谢。”
服务员遵着她的指挥放好菜,颔首道:“慢用。”
之后转身离开。
黎苏年瞧着舒萦对新上来的这份菜像是不太感兴趣,看都没看一眼的继续吃其他菜,他问:“不喜欢吃榆钱?”
舒萦咬着蘸满汤汁的面饼,含糊说:“不是,没吃过,这个不是你点的吗,所以放的离你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