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穆母把剥完的另一个桔子给夏遂安:“今天很晚了,楼上给你们留了房间,今天就住下来吧。”
住在哪里都一样,夏遂安眼睛弯弯:“我听老公的。”
确实已经不早,穆延宜点头应好。
道了晚安,上了楼,夏遂安突然想到今天好像不需要侍寝,他顿时开心,觉得穆延宜可算单当了一回人。
他心情好,回到房间后把穆母给他桔子递给穆延宜:“好甜,给老公尝。”
穆延宜看了一眼完整的桔子:“你还没吃就知道甜了吗?”
夏遂安不要脸的把剥桔子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因为是我认真给老公剥的桔子呀,一定是甜的。”
“是吗?”穆延宜反问,掰开一瓣桔子松紧夏遂安的嘴里,随即俯身吻了上去。
酸涩顿时扩散口腔,夏遂安皱眉,要躲,却没躲掉,桔子的果肉反而被送得更深。
吻过后穆延宜才不紧不慢的起身,用拇指刮掉夏遂安唇上的汁液,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桔子汁水。
夏遂安还被酸的舌根发麻,听见他说:“果然很甜。”
“。。。。。”
结婚的时候真应该有人告诉他人和狗是不能结婚的。
狗男人。
夏遂安舔了舔嘴唇,把剩下的桔子都放到穆延宜手里,“老公多吃。”
剩下的桔子夏遂安说什么也不肯吃,还是被穆延宜吃完的,他凑上去问:“不酸吗?”
“酸的。”
“那老公还要吃。”
穆延宜掐他的脸蛋:“浪费粮食可耻。”
一天之内脸被掐了两次,夏遂安整个人都不好了,想骂人,又惹不起,只能闭了嘴。
穆延宜洗完澡出来他还在心里骂着某个人。
穆延宜叫他:“去洗澡。”
“今天不想洗。”
夏遂安在床上滚了一圈,南方的天气和北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现在这样的天气从浴室里出来都要被冻得浑身汗毛耸立,夏遂安懒,又怕冷。
“不可以。”
没给夏遂安狡辩的时间,他已经被穆延宜拎到了浴室:“我给你洗还是自己洗?”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夏遂安回头踮脚亲了亲穆延宜的下巴,自己麻溜溜进浴室里。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好汉不吃眼前亏。
出来的时候果然冷,他立刻马上钻进被窝,头发还湿着,冻得打颤。
穆延宜在处理工作,没时间理他,他就自己凑上去,好奇看穆延宜在做什么。
是全英文的邮件,他唯一认识的英文是yes。
哈哈,要了命。
夏遂安上学的时候最讨厌英语,现在看了一眼dna都要觉醒,眼睛立马发沉,没到五分钟竟然已经要睡着。
穆延宜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