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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是别的痒麻都给占据了，今天这会一正常后，就只剩疼了。

像是都脫了皮那样，疼地徐陌声都要倒抽几口冷气了。

掀开被子，徐陌声脚落地，刚一用力，膝盖就軟了一下，一只胳膊过来捞住了徐陌声。

“谢谢。”

徐陌声还是友好地道谢。

“徐医生，你没忘就好。”

秦封还真不想看到徐陌声冷漠的样子，装作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昨天，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秦封，他都觉得自己要在大庭广众下把衣服给扯掉，然后立刻就成为新闻头条了。

徐陌声还是打从心底里感激秦封。

秦封搂着徐陌声让他坐床边，徐陌声摆摆手，他想去洗手间。

徐陌声自己扶着墙壁慢慢走过去，走一下，有些地方都针扎般的疼。

走到浴室里，秦封跟在旁边，害怕徐陌声会摔地上。

里面是马桶，徐陌声把玻璃门给关上，站在马桶边，他低头菈下了褲子。

这一看，他自己都想要笑了，是真的有点脫皮的迹象。

放水过程里，徐陌声都感觉到细密的针疼，也是这个时候，关于昨晚的很多回忆流转了回来。

很多细节，徐陌声都记得，想望都望不了。

后面一半的时间里他都是在双重的夹击中度过的，既想要喊停，可身体又无尽的渴求着。

最后的最后，根本就没什么出来了，可是那团火还在燃烧着到，等到清水冒出来，再也流不出了，这才算终止。

徐陌声想真是个疯狂的夜晚，实在是想彻底忘记，可他偏偏没法失忆。

要不他把头往墙壁上撞一下好了，不然哪怕没有秦封的存在，他也一点都不想记得。

偏偏又不想再疼了，不敢去撞墙。

洗过手，徐陌声走了出去，秦封靠在墙边等着，见徐陌声安然出来，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谢谢你。”

徐陌声又一次道谢。

“所以，徐医生我帮你这么多，你就只是几声谢？”

秦封的意思，是最好再多拿点谢礼出来。

徐陌声清楚秦封最想要什么，可他给了又能怎么样，他的心，他还是不想给。

徐陌声走过秦封身边，沙发椅上放置有衣服，是秦封托人去买来的，徐陌声自己的那套衣服完全不能再穿了。

换上衣服，徐陌声把扣子牢牢都扣好，时间其实算早，但齐沅他们应该担心了一个晚上，他得去见他们。

徐陌声往门口走，拉开门，秦封站在了他的身后。

抓着门把，徐陌声停了停，他侧过脸，不算是正对着秦封。

秦封挑起眉头，等待着他的徐医生要说的话。

“秦封，真的不能不喜欢我吗？”

“不能。”

秦封笑着摇头，一丝苦涩就这样弥漫了上来，他还是微笑着。

“需要我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徐陌声眸光一抖，他想到了曾经做过的一个梦了，在那个梦里，有人把心给挖出来递给他，鲜血不停地滴淌在地上。

“我明白了。”

徐陌声走出房间，秦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两人不再说话，一路走回去，回到齐沅他们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