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驸马得知,会怎么想了……
“公主,驸马爷到了!”
绿莲怯怯的声音把红杏吓一跳。
平乐阴沉的脸色,十分难看。
方才的话,驸马可不是都听见了?
她心下如有火烧,转瞬便回过神,勉强露出一丝笑意。
“夫君,你怎么来了?”
6佑安把两个孩子交给奶娘的手上,示意他们下去,这才看向躺在床上一副弱不禁风的平乐。
安静站立片刻,他道:“你们也出去。”
这是对两个丫头说的。
可丫头是公主的丫头,什么时候听过他的吩咐?
红杏和绿莲纷纷看向平乐。
6佑安嘴唇扬起一角,露出几分嘲讽。
平乐心下一凛,脾气涌上来了。
“驸马爷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滚出去!”
红杏和绿莲吓得五脏六腑都在冷,脸上满是恐惧。
公主才是主子,凡事听她的,这是平乐说的。
听她的不对,不听她的也不对——
6佑安从头到尾没有出声,安静地等待着,等红杏和绿莲合上房门离开,他才走近床侧,看着平乐,指了指矮几上的茶盏。
“要喝水吗?”
平乐摇摇头,“夫君……”
6佑安打断她,“太医怎么说?”
平乐撒娇似的瞥他一眼,“老毛病,无甚大碍。就是,让他们给我气得,夫君你没看到,东宫有多么可恶……”
6佑安面无表情,“那要是公主无碍,我们便回府去吧。今日是端王大喜,你我在府上打扰,终归是不大好。”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平乐却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从上次御苑春日花宴,到此次端王府的风波,驸马明显消瘦了许多。
上次,他眼中还有关切与怜惜,即便自己毒时那般放纵,他也都包容了。
她说什么,他都是信的。
而这次,驸马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让她害怕。
薛绥:够虐吗?
文嘉:不够……
薛绥:那继续?
李肇:……换孤来!
薛绥:好,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