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被陆奉结结实实堵在里面,陆奉的吻又凶又急,带着把人拆吃入腹的狠戾。
……
外头的蜡烛燃至一半,烛泪层层堆叠在银漆烛台上。陆奉放开江婉柔,她脸色红润,一丝暧昧的银丝划过,唇瓣似敷了一层上好的胭脂,艳光摄人。
妻子终于?乖了,陆奉满意地颔首,又拿起?方才的史书观摩。
江婉柔震惊地看着陆奉,要不是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她还以为方才是自己的幻觉。
她咬了下唇瓣,又麻又疼,疼地她“嘶嘶”皱眉。
江婉柔心中?感?叹,陆奉果真是个?干大事的男人。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在此,他竟然埋头看书!
她和衣躺下,决定不去招惹男人。谁知?过了一会?儿,陆奉淡淡道:“说。”
“啊?”
江婉柔面露疑惑,“说……说什么啊?”
陆奉分给她一个眼神:“你不是要说话?”
江婉柔:“……”
她讪讪道:“不说了,妾怕打?扰您看书。”
“无妨。”
陆奉双腿交叠,把书一放,恣意地靠在床头,道:“消遣而已。这是四年前修撰的新史,比以往旧史的佶屈聱牙,新增了注释和故事,增添趣味。”
“原是为你找的。”
显然,他走时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主人恐怕连书皮都没?翻开过。
他微叹一口气,算了,孩子都生下了,以后让孩子学,不必强求她。
江婉柔身子一僵,既怕他翻旧账,又怕他忽然来了兴致,给她讲一段。陆奉声音醇厚,念书很好听,当时她怀孕的那会?儿,一听他念书就犯困,还得应付他时不时中?途停下,向她发?问。
陆奉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但他念的书又太过晦涩,她总是一知?半解,夫妻俩大眼瞪小眼,两人都很无奈。
有段时间她甚至怀疑,什?么给“肚里的孩儿”熏陶,全是托词,他莫不是嫌她不懂诗书,趁机点她呢?
现在肚子平平,江婉柔怕他又犯“好为人师”的毛病,赶在他之?前开口,忙道:“夫君看到两个?孩子了吗?”
陆奉淡漠的眉眼显出一丝柔和,“嗯。”
他道:“很漂亮。”
江婉柔不晓得能看出什?么漂亮,刚出生的孩子,跟个?没?毛的红猴子似的,红彤彤、皱巴巴,一点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