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的时候,徐妈妈捂着沈文翰的伤口,一脸惊慌。
“星隐,快让他们去请郎中。”
沈文翰的伤只是看起来严重,实则根本未伤及要害。
我亲自找来行凶的人,自然能做出让我满意的效果。
至于请来的郎中嘛,又不让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要多给一些钱,还不是让他怎么说,他就怎么说。
“这位公子伤得严重,我只能暂时开几服药把血止住,你们还是再请别人来看看。”
“冯先生,你可是华阴医术最好的郎中,你一定要救救他。”徐妈妈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我尽力一试,能不能撑下去,全看他的造化。”
郎中走后,徐妈妈拉着我的手,哽咽道:“星隐,他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我该怎么办?”
我轻声安抚着她。
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
看来,沈文翰这步棋,走对了。
在冯郎中的精心医治下,沈文翰醒了过来,情况一日一日好转。
经此一事,徐妈妈对沈文翰更加依赖,也更加信任。
三个月后,沈文翰约我到老地方。
“她那些财物就藏在这处私宅里。”
沈文翰递给我一张纸签,还有一把钥匙。
我打开看了一眼,竟是城外的一处庄子。
我一直都知道徐妈妈私下购置了许多田产庄子铺面,只是,她那些财物藏于何处,只有近得她身的人才能打探一二。
沈文翰没让我失望。
财物已然到手,徐妈妈也就没什么价值了,该她受的,一样也逃不过。
刘碌现在对我和月落言听计从。
只需随便哄哄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告诉他,“当初不是我们不愿随你入府做妾,是徐妈妈不让我们走。她逼着我们替她赚钱,还说给你做妾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刘碌一听,这还了得,当即便给徐妈妈安了个逼良为娼的罪名,还把水月坊也查封了。